打左贤时,方橙全是趁他晕的时候,最后把他一脚踢到树上。
系统评估了一下:断了一根肋骨,脑震荡,心窍不迷糊了。死不了,中等伤害。武林人士耐操搓,你这是救了他!不然几年以后,他也成了黄毛狮王的角色。
方橙点头,从水桶里舀水洗手。还总觉得不太干净,用拿香夷子洗了一遍。
系统也嫌弃姓左的,吐槽道:真是邋遢的要死!手指甲里的灰卷卷……下次拿鞋底,别上手!
…………
第二天一早,曲淳朴上厕所,大便完埋土时,又发现树上的左贤。
他想大叫,又怕吓着娘亲和大嫂,只好在饭后催促大家赶紧离开。
方橙当做不知,按着他的话,早走赶路。
按照系统地图前面是石源县,打算在石源县住上十几天,好好歇一歇,补充一下物资。
一路上东西越来越多,多亏两条驴给力,倒两辆驴车拖了后腿。
轴承,轮毂,车把都修过。
不过小a拉的那辆车坏的次数少些,主要是小a计算怎么走车子受力均匀。
到了石源县后,两驴车退换成两辆骡车,更宽更长。
前面还有三个县要走,路况能把结石颤出来那种。所以骡车抗震结实耐用才是首造。
曲淳义找县城的租赁经纪,租下三间屋子带厨房,带有牲口屋子。
不过与要与另外一户合用个院子。
那一户姓金,比曲家先到,挑了东三间。
那家里的牲口是牛。
金家老爷子,儿子儿媳四人,四个孙子,六个孙女,从西北煤窑自赎出来,带全家向南到三春城,是回老家。
一家做事小心翼翼,孩子们也不多言多语,一点也没有活泼劲。
金大四十三岁,老的腰有点挺不直,几个孩子岁数大了,都压着没给订亲。
只为回三春城再找家世清白的。
金老爷子看到方橙带孩住进西面屋子,便与大儿道:“对面的妇人不是省油的灯,让孩子别得罪人家。”
金大点头,说道:“我也是多嘱咐一句而已,咱家的孩子就没有多言多语。”
金老爷子点点头。
从被骗进煤窑后,他就计划着一定要回家!问问他亲爹,为啥卖他?
如今他都六十六了,他爹估计早入土了。现在的执念,变成了带孩子回乡入户,成为清白的农民,再给他娘刻字立碑。
…………
孙家人走的没有方橙他们快,就被落下好远。
孙员外为了生儿子,连宜生儿子黑粗壮的刘姨娘都啃的下去嘴,方神医人瘦一些,脸色黄了些,头发少了些,但儿子多,孙员外觉的他可以忍受。
这心中一想通后,心中涌出几分思念,觉的黄脸的方神医也不丑。
天一亮,孙员外对管家讲:“如果今日我向方神医求亲,是不是显得没诚意?安顿好后再求会更好?”
孙管家没想到主子会求娶曲夫人,以为给二小姐的小小姐求曲家子。
他忙道:“老爷,您这事不要急,先与二姑爷通一下气,他充了你再求也不迟。省得二姑爷不同意。”
孙员外一听知道他误会了便讲:“我求娶方神医。”
“啊?这……方神医会嫁吗?她是不是在为亡夫守节?”孙管家觉的老爷这般猴急不好。
“那你先去打探一下?”
“是!”
孙管家便前去二里地外侧面问问曲家小子,去的理由是家里风干鸡不错,送一只来。
发现木灰,人也离开。
但远远看到树上挂着一个“尸体”。
吓了他一大跳,连驴也忘了骑,拉着驴跑回了自家的车队里。
等再次路过时,有那大胆的家丁上前查看那“尸体”,发现还是活的。
于是就救了下来。
孙员外给他伤药,又让他安心养伤,一副救死扶伤的表现。
夜里他和两妾感慨道:“我这一番救人的行为,与方神医异曲同工。下次见面,我一定说与她听!你们俩给我做证。”
“肯定的!”
“我会讲给王二姐听。”
“你们说谁会把人打到树丫上了呢?得多凶狠的人啊!”孙员外觉的一路上有好人,像方神医这般的奇女子,有坏人,像把左壮士打了一顿的歹人……
…………
关小兰终于舒坦了。
她觉得十分神奇。
仿佛一夜之间她又呕又吐,人像霜打的茄子,现在一夜之间,饿的前胸贴后背,什么都想吃,她闻着火炕里的泥灰味,都想捏一块尝尝。
最主要的是,体力一下都恢复了,人也精神了。
原来怀孕是这个样子,还不赖。
高老太太中午做的炝锅面,关小兰把碗都要舔干净了。
“这孩子是四个月了,以后你日子也不轻松。”高老太太随口道。
关小兰忙说:“趁这时侯我早去投亲,省得到时候走不动。”
还有五六天,关小兰要多跟高老太太学习一下。
怎样把饭食做的更美味,但高老太太都说她没这个天赋。
高老太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