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开始猪肉货源急剧减少,到当年7月起已无鲜肉可供应。
1961年肉、禽、蛋库存急剧下降,紧张达到极点。如肉食货源,只能保持特需供应,对居民所发肉票无货兑现,从4月起,用生、熟肉、鸡鸭、鱼及其罐头制品等折合顶肉量供应。由于后续货源无望,从1961年6月至1962年2月,对居民平日不得不停发肉票。鸡蛋除供应部分特需、病人、产妇、托儿所等,对居民的平日定量亦无法保持,基本上停止了供应。
就在这个困难时期,全国人民似乎对吃产生了巨大兴趣,举国上下都进入了研究怎样组合使用用油粮票能让全家老少可以在食物中获取更多的热量。
粮票自然炙手可热。1961年1斤四九城粮票黑市价格3元(当时生产第一线的工人80以上月薪为三四十元),1斤全国通用粮票黑市价格4元,1斤北京市面票黑市价格5元。
此时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们也在召开紧急会议,不可免俗的讨论到吃饭问题。
李副厂长亲自挂帅誓要在这吃饭问题上有所作为凸显他的领导地位。
“同志们啊!民以食为天,现在厂里面大万号人每天都在消耗着粮食供应,虽然组织给予了特供粮但是主食的供应还是比较困难。”
“这人吃不饱,腿肚子都发软低血糖的直接就晕了。这样下去工作还怎么干?”
“尤其是轧钢生产的一线工人每天最少最少得要一斤半的粮食,肚子里面没食在那里干重体力劳动,一不留神是要出大事的。”
“后勤科、总务科、当前这形势你们说说看怎么办吧!”李怀德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直接点将,首当其冲就拿何雨柱,张华开刀。
后勤处张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不停感叹大环境如此自己已经开始组织厂里开展打麻雀行动和厉行节约的正面宣传引导。
“坚决要与这种破坏人民生产生活的四害予以坚决斗争!”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此时麻缺被划定为了四害之一,是吃粮食的罪魁祸首,很多学校也开展这项运动,甚至一些班级一星期能打死一百多只左右的麻缺。
李副厂长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再为难张华巧妇还难无米之炊,更何况现在谁也变不出来多余的粮食不是。
最后众人又不抱希望的将目光望向何雨柱,想听听他有什么意见。
首先何雨柱就对着老大哥一顿疯狂批判在坚定立场问题后他这才娓娓道来。
“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得发挥全厂员工的主观能动性,眼下库房里面的一批土豆已经发芽。
我们应该组织人力在厂周围的区域加大种植力度,咱们厂不缺劳动工具和人力,这样坚持三个月就有收获,再将猪圈里沤好的肥用来种粗粮先挺过难关再说。
“还有就是采取下乡收粮的方法,去看看周边地区有没有情况好一些的公社去跟他们换粗粮回来,我们用手里的钢材制作一些农民需要的农业生产工具,打制一些简易的居家洗脸架,相信这在农村会很有吸引力。
“再有就是向上级部门请示一下能否动用轧钢厂保卫科的家伙对一些祸害庄稼的地区野物进行有组织的清理给厂职工改善伙食。”
“一部分农村地区湖泊水资源丰富属于无主资源,我们也应该开展一些向湖泊要粮,上山下乡自救行动,不能总是靠等和要行事,这样我们只会陷入更大的被动。”
周围领导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李怀德的脸上也缓和了许多,至少这个会还有个交代。
何雨柱只是个重生者但他并不是神,面对违反客观规律的行为,他也只能选择坚持忍耐在实际中寻找出路。
杨厂长也十分满意的说道:“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啊,柱子要我看眼下全厂能不能吃上饭的事还得请你出手解决!”
“下面还有其他领导干部有啥意见的但说无妨嘛,有啥好意见都补充进来。”
很快又有其他同志各抒己见,但厂里决定成立临时收粮队的任务就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此时农村地区刚刚渡过最艰巨困难的两年,公社在这一时期采取按人头分量的方法,反而大大的鼓励了农村的生育率。
为了解决吃饭问题放宽了大家对于自留地开垦的力度,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扩大主食的生产量。
有很多人家白天忙完集体的活,晚上会去自家开垦的偏僻小块地上接着忙活,对此领导们上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属于半公开的默许。
而何雨柱也是看重这一点才敢开口提出去农村收粮的建议。
同时此时全国都在大搞水利工程建设,随后的二十年内共建设了两万八千大型水利工程,由于这些工程建设项目需要大量劳动力和钢铁原材料所以工地上是最不缺粮食的地方。
何雨柱的另一个计划就是想去这些项目工程的建筑工地上调剂收粮。
晚上何雨柱回了家以后娄晓娥和何雨水两人已经做好了晚饭,如今何雨柱也终于在家吃上了现成的饭菜。
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妹妹,何雨柱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算是对的起早逝的母亲了。
吃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