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干了一天活的工人们陆续回了家,四合院里各家的屋里开始飘荡出饭菜的香味。
三大爷闫埠贵依然改不了站大门爱表现的习惯,他比厂里的职工要早半个小时左右下班。
为了在人前表现自己三大爷急公好义热心助人的亲民形象。
老闫经常喜欢拿个破扫帚在大门口假模假式的扫两下。
毕竟这又不用花钱,还能落个好名声。
就看闫埠贵家热情的和进出院子里的人打着招呼,深怕没人看见他积极劳动的样子。
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时刻关注着各家各户从外面有没有带回来啥好东西。
这边刚和人打好招呼另一头好巧不巧的刚好撞到贾张氏进来,闫埠贵见是贾张氏也是眉头微挑。
他俩个属于白嫖汉遇到了老虔婆各自看不上眼。
可闫埠贵自觉是个讲究人还是开口道:“贾家嫂子出去遛弯呢,吃了没啊?”
本来一句客道话,闫埠贵也就是想走个过场不尴尬罢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天贾张氏肚子里正握着一股火气,刚才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听说棒梗跟几个孩子打架了,听说里面就有老刘家和闫家的孩子。
儿媳妇秦淮茹下午说是去劳什子文工团合唱,一下午都看不见人影,孙子贾棒梗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还没回来。
家里冷锅冷灶的谁给她做饭啊,她给槐花小当这两个赔钱货做饭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一股烦闷感就憋不住了,随口就是一句脏话而出:“吃个屁吃,老不正经的东西天天守在大门口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也不害臊!”
“刚才我听外面的孩子说你贾家闫解旷带着人欺负我家乖孙棒梗,你个老不正经的就这样教育孩子啊!”
这话一出口闫埠贵脸立刻就黑了下来,整个人都不乐意了,他这利用休息时间给大院公共区域扫地和全院老少处关系混名声的好手段。
一下子就被贾张氏这老虔婆说成了猥琐偷窥,更何况还栽赃他儿子在外面欺负人!
这要传出去还不坏他名声啊!这年头穷一点,吃的差点,穿的差点都不可怕,可这名声要是臭了,那干啥都不好使,属于社会性死亡的一种。
这老贾家还真特么给她脸了,好心言语一声,还特么热脸贴冷屁股。
想到这里闫埠贵也来了火气,眉头一皱开口冷声道:“老嫂子你说话还是留点口德,我在学校里可是听好几个老师说了,棒梗在学校里经常出言不逊,污言秽语的。”
“你们家教不行,可别带坏了孩子,我看他们班上的同学都不跟他玩了。”
说完这话,闫埠贵赶紧就准备回家,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稳赚不赔刷名声的扫地工作,今个在贾虔婆手上栽了跟头。
但他自比是文化人,自然不肯跟贾张氏大吵大闹,嘴上还击了一句后就打算战术撤退了。
由于天快黑了,他也没看见贾张氏那愤恨的黑脸,刚才的话在她听来就是在咒骂她的孙儿棒梗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
就是欺负他们老贾家没有人!一想到这半年来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每况愈下,明明他们家在院里是最困难的,可何雨柱家还是选择让三大妈杨瑞华来照顾娄晓娥。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火气再也绷不住了,尖叫一声犹如发情的豪猪一般,伸出爪子就朝背对着他的闫埠贵头发抓去。
“你个臭老九!你今个把话说清楚,我家棒梗那里得罪你了,孩子在学校受了欺负你还偷乐是不是!”我打死你个臭老九!”
“我们家三代人工农阶级,你一个教书匠还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这头说着话另一边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在了脸上。
把闫埠贵的眼镜也给打掉了下来,闫埠贵只感觉耳朵一背,就是一阵眩晕,脚下一软就要摔倒。
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抓住一个支撑物,这时候天本来就黑,他又是一个近视眼顺手就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裤子顺势就栽倒在地上。
贾张氏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一凉,裤头就给拽到了脚脖子。
好在那特大号的花裤头坚守住了最后的尊严。要不然今晚这贾张氏也得风流一会,风吹屁股凉了。
贾张氏守了几十年的寡,那向来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大亏。
一气之下更是用肥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闫埠贵那竹竿般瘦弱的身板上。
两人的叫骂,与奇怪的哀嚎声,很快把前院的邻居们都吸引过来。
大家提着煤油灯出来看个仔细,就看见贾张氏正衣衫不整露着肥腿坐在闫埠贵身上不断撕扯闫埠贵的头发。
闫埠贵的头被贾张氏一次次提起来砸在地上,早已经是鼻血与泥土混在一起好不凄凉,不时发出阵阵惨叫。
三大妈看见自己男人被贾张氏压在身子底下,不断捶打心疼的不行。
朝着贾张氏就扑了过去,闫埠贵家的几个孩子见自己老爹被一个老太婆欺负,冲上去就一脚踢在了贾张氏的胸口上。
三大妈看见自家老头被这女人压在身下满脸是血很明显的是吃了亏。
立刻一个大帽子就扣了上去,贾张氏你个老骚货这天还没全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