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这招见缝插针玩的高啊。”
易中海脸上露出喜色,夸赞道。
“不过何雨柱这小子脾气犟的很,咱们就算是热脸贴他们家的冷屁股,他也不一定领情啊。”
“中海啊,你就是把名这个东西看的太重,想不到价值才是最重要的,他何雨柱没爹没娘,娄晓娥家也从来不来个人进院里看看。”
“娄晓娥一个大活人,天天闷在院里,还不憋出病来,只要咱们多去关心走动,到时候就是何雨柱不乐意咱们走动,也由不得他!”
“你只要以后再对何雨柱的孩子再多疼爱一点,中海啊你这辈子就稳当了。”
“他何雨柱以后敢对咱们不好,那他家的娃也在后面看着,全院的老少爷们也在看着,看他敢不敢,怕不怕遭报应!”
“那何雨柱要是就不接茬怎么办呢?”
那我也有招!他何家霸占着中院的两套房子,三个人住,凭什么!
哪家不是拖儿带口的一屋子七八个人住十几平方的房子!
我听人说傻柱娶的这个媳妇还是孜笨贾的女儿,这还得了!
我们工农子弟都住的不宽裕,还让他们家占了大便宜?
“我立刻就去给厂领导房料科写举报信,要求换房!”
他要是不肯换房,就是与整个大院为敌!
“要不大家就化敌为友从此和和睦睦一起过日子,要不就把他何家彻底的赶出我们大院!”聋老太语气凶狠的说道。
看着聋老太那双泛红的小眼睛,易中海同样是不寒而栗心想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就这么邪性的路子,都能被聋老太想出来,自己屁股那也不干净的很。
要是得罪这个干妈,那轻则身败名裂,重则就是家破人亡啊,也太特么狠了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不得不思考的更远了一些,他甚至联想到,等棒梗长大了,他还得娶妻生子,等到合适的时机还得认祖归宗跟他易中海一个姓。
他必须把整个大院都想办法控制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等自己以后有重孙子的时候家里也不用为房子紧张。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半天没说话以为他是在思考自己的计划,却不知道易中海的心思早就飘到了俏寡妇秦淮茹的身上。
一想到秦淮茹那脸蛋和身段,易中海也是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心里的占有欲更强烈了一些,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易中海跟聋老太盘算完以后就出了老太屋里,向秦寡妇家走去,他现在太想看见棒梗了,他想抱抱这个孩子,跟他多亲近亲近。
可等易中海走到贾家的时候,只看见两个小姑娘正在舔舐着糖罐边沿处的白砂糖。
易中海有些吃惊开口问道:“你哥呢?去医院了吗?”
小当和槐花看着空手进屋的易中海满脸失望,稚嫩的童音盯着易中海的脸开口道:“一大爷,我们饿了还没吃饱,待会吃中午饭我们去你家吃啊。”
易中海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也不愿意接这两个女娃的话。
心想:“开啥玩笑啊,当老子是开善堂的啊,我就是想看看我亲儿子棒梗啊。”
见棒梗不在,易中海借口出去找找,就赶紧离开了贾家屋里。
小当和槐花早就看懂了大人的心思,所有人都把注意力盯在了大哥身上,开口闭口就是大哥棒梗。
吃东西也是大哥的,穿衣服也是大哥的,一大爷也一样抠门,分明就是不肯给她们吃的。
小当和槐花交换了个眼神,打定主意待会算准饭点,就冲入易大爷家去扒饭。
中午易中海美美的喝了几杯,一旁的一大妈累死累活的伺候着自己的男人,可是易中海却完全忽视不见。
此时易中海的心里美啊,心想老子最近是走了鸿运了,如今媳妇伺候着,儿子又有了,说不定还有第二春的机会,那不是跟地主老财一般的日子嘛。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以后听妹妹说了很多关于大院里的事情,他又出门听了听周围邻居的议论。
一听说贾家和闫家互殴,闫埠贵和贾张氏都进了院以后,他也是会心一笑。
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厂里每天不是这个宣传语就是那个专项大字报,还有一些领导过来考察吃饭,参观工厂设备,并在现场汇报工作计划都是何雨柱一手牵头落实。
这些杨厂长和李怀德他们都看在眼里,等领导检查走了以后,就安排了他在家先休息一星期。
何雨柱也想陪陪娄晓娥出去走走,整天都让晓娥一个人在四合院里也够无聊的了,他打算带上晓娥去天津卫的海边转转也去赶赶海。
在那里的大海边上吹吹海风,捡捡各种退潮时的小海鲜,这种生活方式无忧无虑天养自足,也能让他和晓娥也释放释放压力。
另一头棒梗自从那天离开医院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家,而是顺着人流来到了火车站附近,并且随便爬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往何处的运煤车斗,接着就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靠近海滨的城市天津。
虽说如今身处在外,可是贾棒梗不仅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