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被打倒在地上,委屈的当场就哭了起来。
“大哥,你特么也太欺负人了!”
“你中午说好请大家吃饭,结果就掏你自己那一份。”
你是不是眼瞅着要结婚了,看弟弟们碍事想把我们都逼走你才开心。
“光福已经给你逼的不敢回家了!现在又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你干脆打死我好了吧!”
刘光天这么一嗓子嚎起来,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惊动了,很快邻居们都跑了出来。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可是也没人敢上去劝架,明显看的出两人都没少喝。
刘海中下午不在家跑别的胡同里跟人下棋去了,二大妈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气急败坏的跑了出来。
冲着刘光天就骂道:“你糟践东西,你还有理啦。”
你在这院子里嚎想把狼嚎过来是不是,你个白眼狼的东西,刚才你说谁妈呢?
你知不知道丢人啊你,说着就一只手掐住刘光天的耳朵死死的拧了起来。
“跟我回家!”二大妈凶悍的说道。
可今个刘光天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也许是心中的激愤难以平复,也可能是今个老头刘海中不在家。
刘光天直接对准大哥刘光齐贴脸开打了。
身体硬撑着站了起来走到大哥面前几乎贴着脸问道:“是不是你说让我过去给你帮忙的,是不是你说中午请大家吃饭的,你舍不得你装啥大尾巴狼!”
“你面子保住了,你让我在朋友面前怎么做人。”
“一大爷,三大爷,街坊四邻你们看看,就因为他刘光齐读书好,脑袋灵光当上干部,爹妈就高看一眼。”
“我们读书不行,就活该是下流胚吗?笨小孩就活该逮着我们欺负吗!!”
“这家具里面有没有我的工资在里面!!!”
“有这么偏心的吗?糟践我跟光福就算了,还安排我去倒插门,你们是觉得我这血都跟你们不一样呗。”
“特么的倒插门生的孩子不跟爷们姓你们不知道啊!!!”
“你特么当大哥的在旁边站着不吭声,干活的时候特么知道叫我!!!你眼瞎还是耳聋啊。”
二大妈听儿子在这么多邻居面前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冲着刘光天道:“老二你这是说啥话呢啊,对你大哥这是大不敬!”
眼看着老刘家在院里丢尽了脸,易中海心里可乐开了花,眼看双方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该讲的难听话也都讲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脸也丢尽了。
这才假模假式的站了出来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光天你怎么样院里的长辈们都看着呢,光齐快扶你妈进屋,看把你妈气的。”
“光齐快动啊,你妈等着你扶呢!”一旁的三大爷同样催促道。
“我说句公道话哦,东西吃是你们俩兄弟吃了,家具打了在这里谁用都是用。”
“那家具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新的,光齐你为了家具打你弟肯定不对。
“要是真不愿意要那家具,那就把他送给你弟弟以后结婚用就是了。”
“光福今个受了累觉得委屈,可东西也还是吃到你嘴里了,这家具多少比饭值点钱,就当补偿你各退一步吧。”
“牙齿跟舌头还有互相碰着的时候,一家人嘛和和气气才是真嘛。”
周围邻居一听也都觉得易中海说的还算公道,其实易中海只要不是牵扯到他养老这事的时候人还是挺公正的。
可一旦牵扯到他的核心利益,妨碍到他养老的人和事他就会立刻有歪心思。
人们也往往这样,因为一个利和私字,迷了心窍不管不顾,根本就不关心客观事实,而是沉迷在自己的主观世界中。
二大妈一个妇道人家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没有再说啥,毕竟这事都是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还是老百姓的普遍心态。
刘光天心里也算解了气,自然也同意要大哥的一件家具,他也不怕老大再作妖,老刘家的孩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当下也都一口答应不再纠缠各自回了家。
“柱子怎么样,老刘家也真够可以的,这不是让人笑话嘛。”
何雨柱远远的找了个角落安静的看着这场闹剧,三大爷闫埠贵却一眼看到了他,趁着人群耸动悄悄的走到何雨柱的身边说了一句。
何雨柱耸了耸肩开口道:“我还以为着火了呢出来看看,行了没啥事我回家做饭去了。”
对于闫埠贵何雨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若即若离感,因为闫埠贵家实在太会算计,自己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路人。
眼看何雨柱离开,闫埠贵撇了撇嘴,又望向刘光天心里又开始有了主意。
“光天,光天你等一下,大爷我跟你商量点事。”
闫埠贵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一把叫住了准备进屋的刘光天着急喊道。
刘光天有些疑惑的问道:“三大爷,你叫我有啥事?”
“光天你大哥不是把那个柜子让给你了吗?”
你说你现在又不着急结婚,那家具放在家里你真好意思拿,要不你卖给三大爷我吧。
“你哥解成眼瞅着也要成家了,我上次跟你们家打柜子的师傅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