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出院了,不是他不想继续看病实在是没有人能天天来医院里伺候他。
一大妈不知所踪又拿光了家里全部的积蓄,所以没办法只能在秦淮茹的安慰下出了医院。
现在易中海和聋老太两人每天就在秦淮茹家搭伙吃饭
吃完饭聋老太太就搀着易中海独自回屋,不知道两人神神秘秘在屋里想啥,时间长了轻易也不出现在院里了。
自从下面受到重创男性雄风不再,老易对权力和美色的欲望也降低了不少。
就连往日里看一眼都觉得勾魂蚀骨的秦淮茹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没过多久大家还发现,易中海去公厕的时候每次都是大号,再没有人看见过他上厕所站起来过。
“风暴”期间,从电影院的银幕、剧场的舞台到电台的广播、文艺宣传队的表演,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清一色样板戏,即使听不懂京剧的人,在这样的环境熏陶下,日积月累,潜移默化,也能把唱腔整段地背下来,甚至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哼上几句。
其中八个著名样板戏被捧为经典剧作,在群众中广为流传。
风暴期间工人师傅们又被推上了教育战线,要他们占领教育阵地,领导学校教育,这一期间很多生产和教育工作几乎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刘海中白天在厂里闲的没事干,中午也就偷个懒打算回家喝点,等下午再去报个到这一天也就结束了。
刚坐在椅子上准备媳妇伺候,就看自家老二刘光天风风火火的跑回了家。
父子俩人对望一眼的时候,刘光天连喊一声都没就旁若无人的冲进里屋,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妈,我们家那把铁锹你看见没有啊?”刘光齐蹲在地上问道。
“你找它干嘛啊?”二大妈没好奇的问道。
“您管那么多干嘛啊!你就告诉我它在哪?”
二大妈一听回道:“哦,你大哥上次说厂里有活要用一下,就给你哥拿走了!”
这话一说出口,刘光天心里顿时就有了火气,掀开门帘子对二大妈道:“你傻啊!啥东西都给大哥?”
这有些不敬的话一说出口,刘海中就不乐意了立刻斥责道:“说啥呢?苟东西!你长粪了是不是?”
“有你当儿子的这么跟自个妈这么说话的吗?”在刘海中想来往日只要给儿子摆个脸色这小子就得跪下来求饶!
今个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贱骨头,今个中午喝酒之前,非给这小子骨头小松快松快。
可没成想,刘光天听了这话却没有了往日的畏惧,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的走到刘海中面前。
探身笑道:“爸,我劝您啊,以后跟我说话可客气点!”
“今您家老二我,可不是以前的老二了!”
说着傲气的把胳膊上的红袖章朝刘海中又凑近了几分道。
“看见这红袖章的字没有?我跟您说我现在可是地地道道的洪小将。”
“以后您要还敢对我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别怪我找我们司令带人来给你一个下马威!”
刘海中一听这话,肺都给气炸了,激动的伸出手指指向刘光天却又畏惧洪小将的强大势力,半天没敢吱声。
刘光天一见这架势内心更加得意了,皱着眉头肆无忌惮道:“你指谁呢?啊!你指谁呢?”
二大妈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忙给老头子解围道:“光天啊,你小子可是爹生娘养的,你说话也得尊重一下你爸吧。”
刘光天惨然一笑,充满诚意的说道:“我这已经够客气的了好吧。”
“你们咋不想想平时打我的时候,拿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跟我客气一点,跟我商量一下呢?”
说完大喇喇的拿起桌边的椅子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道是:妈!我现在已经是各委会的预备成员了。
“知道啥是各尾会吗?比咱厂里的领导都大!”
“你说我爸一个区区小工人,怎么能这么指着领导干部呢?”
二大妈听儿子这么一说,又看了看老伴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家老二如今可不是以前的二小子了,行情见涨啊!
“可…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爸啊。”二大妈苦口婆心的劝道。
刘光天满不在乎的道:“你们不是常说领导的话最正确最对嘛?谁职务大,谁说话就是权威天条,怎么和着到我这里又不一样了呗!”
老刘啊,我告诉你!少做你的春秋大梦!得多一些实际行动知不知道!
“你不是常教育我们男人就得有权力嘛!你一个小工人是怎么有这么高觉悟的?”
“得嘞,小将我还有任务在身,晚上给我留一盘炒鸡蛋等我回来吃啊,小爷我先颠了。”刘光天风骚的说完就又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老头子,光天估计那家伙是要出去跟人干仗呢?”二大妈有些担心的说道。
“听院里的小孩说,现在他们小将里面乱的很,还分啥血统派,估计光天回来是取家伙的!”二大妈多少还是为儿子光天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