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满脸不情愿的走到闫解成面前,歪着头讽刺道;“孙贼,你当爷爷想打你啊,不是你们这帮兔崽子,做事太绝,我至于这样嘛!”
“行吧,今个你就到这里了,记得下辈子以后啊,要做个尊老爱幼的好人。”
“闭眼,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说完挺直了腰杆子,就将铁锹举过头顶。
眼看着就要给闫解成要下死手,吓的闫解成脸如白纸拼死用受伤的胳膊撑着身体,用腿蹬着地面企图能逃离这里。
脸上鼻涕眼泪的早就混在一起,一边叫他爸闫埠贵救命,一边向傻柱赌咒发誓以后再不敢招惹傻柱,只求今个能活一条性命。
三大妈在屋里看的真真的,此时再也不敢耽搁了,赶紧喊闫埠贵出去救儿子。
闫解成在那一刻真的绝望了,他很后悔自己没事要出去跟人拔份,硬顶这个牛!
就看何雨柱重重将铁锹用力挥下就听铛的一声,铁锹顺着闫解成的耳朵重重劈砍在地上。
砸起零星的火花,而此时的闫解成,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过多导致休克,直接在恐惧中昏死过去。
闫埠贵也被这惊恐的一幕给吓的摔倒在地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儿子很有可能被何雨柱弄死了。
腿肚子发软在地上爬了几步,才恢复些力气,摇摇晃晃的冲出屋子就向儿子躺的方向嚷道;“解成!解成啊~”
“解成你快起来啊,别吓爹啊!”
“柱子你饶了解成的命吧,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这臭小子。”
秦淮茹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捂着嘴唇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以为闫解成真的被打死了。
贾张氏躲在屋里看屋外传来闫埠贵的哭喊声,从一开始的狐疑。
转变为莫名的兴奋,激动的笑道;“嘎的好,嘎光院里这帮小畜生,都下去给我儿子作伴。”
易中海站在门坎上面朝中院瞅,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见闫埠贵在那里哭闫解成那心里别提多开心啦。
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声音低语道;“嘎吧,嘎吧,都嘎完了,咱们也就不会谁瞧不起谁了!咱们就都可以变回以前相亲相爱的一院人了!
呵~桀桀桀~。
虽然周围的人听不清易中海当时在说啥,可是看见他那怪异变态的表情。
像是在嘲笑啥似的,吓得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有些毛骨悚然纷纷远离易中海。
何雨柱看着扑倒在闫解成身上嚎啕大哭的闫埠贵同样没有给好脸,抡起铁锹就吼骂道:“鬼叫啥呢,要哭丧滚回家里去哭!”
算你们家闫解成命大,老子看在街坊邻居和你三大爷的面上饶他一命,下次敢这样老子直接弄死他。
闫解一听这话,赶忙抬起头又在儿子身上看了几眼,发现真的没有掉啥大零件,脑袋还在!
虽说胳膊上和背上也挨了几记铁锹,可好在还不能丢了性命。
闫埠贵二话不说,轻唤了一声三大妈就赶紧把闫解成背回了家。
老闫的算盘打的响啊,这送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少说得得四五块钱,那他自然舍不得,还是回家先包扎一下看看情况再说吧。
心想今个儿子也被何雨柱狠狠的收拾一顿了。
只要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给这孩子多输送符合自己价值观的教育,相信会让解成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
见闫解成被自己成功拍倒,何雨柱又转身向刘光天望去,就想要再给刘光天来几下铁锹。
眼看着刘光天就要被何雨柱收拾,就听大院外刘海中领着几个平时和自己关系好的保卫科人员就赶了过来。
刘海中官味十足的喊到:“傻柱你放规矩点啊!知道你手黑,但是你再黑也比不过道理大。”
“去你嘛的吧!你没看见几十个人围在院里要打我啊,我要不反抗估计我们家今个都要被抄掉了!”何雨柱一脸鄙夷的骂道。
刘光天眼见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爹,在旁边也帮腔道:我们这是文攻武卫!
滚蛋,还特么文攻武卫,写你嘛大字报去吧!
知道爷爷是干嘛的嘛?爷爷家三代雇农出身,轧钢厂有编制的食堂工人!
“跟工人阶级文攻武卫,就这铁锹拍你们身上是一点不冤!你走到哪里老子都不怕。”
眼看着何雨柱口头上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刘海中冷哼一声也是彻底撕下了脸皮道:“何雨柱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吧!”
“据我所知,你媳妇的身份很有问题!平时看在都是街坊邻居的情份上,我们也不想把你怎么样!”
可是今个解成被你打的昏迷,我儿子刘光天被你打的大小便失禁……,你太……。
“爹,我没拉屎……。”刘光天面无表情的否认一句,虽说声音不大,却被很多人听见了。
周围的邻居被这父子俩的对话也给搞的是哭笑不得,想笑又不敢笑。
可忍着又很辛苦,有人心想尿裤子和拉翔在裤裆里面是一样丢人,这还有必要再分的这么清楚吗?
“咳咳咳,滚……滚边上去,狗肉不上席的东西!”刘海中朝刘光天埋怨道。
转头又对何雨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