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阳光透过窗纱的缝隙,一缕缕地洒在床上,慢慢的阳光从床尾爬到床头。
感受到暖洋洋的光线,孙晓菁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手机,微眯着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十一点了,噌的推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说好今天一起去报社,小严怎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孙晓菁起床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顺手再给严格打电话过去。
响铃几声后,电话接通。
“晓菁,睡醒了?吃点东西垫一垫,我晚点过来接你一起吃午饭。”严格温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嗯,今天公司有事吗?昨天说的早上一起去报社。你没喊醒我,我一直睡到大中午。”
孙晓菁微红着脸,不太好意思,急急补充一句:“我很少睡过头的。”
严格轻笑出声,听筒轻微的振动刺了一下孙晓菁耳朵,
“笑什么笑嘛。”搞得她脸更红了。
“没有。”严格否认道,“我就是想起来了一件高兴的事。”
孙晓菁懒得再去思纠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下午一起去报社?”
“我这会已经到报社门口了,这么热的天气,你在家等我。”
“不说了,先挂了。”严格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什么嘛。”
孙晓菁再看手机已经是挂断的界面,那自己趁这空闲先处理工作吧。
孙晓菁这样想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屋子里亮堂些。
入目看到外面阳光正好,孙晓菁想了想打开窗户,之前被玻璃窗阻挡的热气扑面而来。
昨夜的雨没有带来今日凉爽的风,反而使空气炙热粘腻,只一瞬间就压的人闷闷的。
“砰”
孙晓菁在感受到不适的一瞬间关闭了窗户,嘟囔一句,“真的很热啊。”
严格刚走进报社,正准备咨询一下前台,就瞥见大堂的茶水区坐着熟人。
他走近一看,“立恒?天美?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是来这里查报道的事。”夏天美有些心虚的瞟了严格一眼。
可能是爸的意思吧。
严格不以为然,找了个空椅子坐下来,目光扫到他们对面。
一个乱糟糟的头上带着艺术帽的男人正面露着难色。
“看来这是位艺术家啊。”严格讽刺道。
男人抬手理了理帽子,讪笑着说:“艺术家谈不上,就是一名曝光真相的媒体人。”
“这么说,你说的都是真相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谁把真相告诉你的?”严格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这个这个。”男人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又放下,又抬手扯着领口,看了看严格又看了看夏天美、严立恒两人,猛地站起身,破罐子破摔的说:
“我把事情都说给这两个人了,既然你们认识你问他们把,我还有事。”
说罢,男人急匆匆的走出报社外,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严格看向严立恒。
严立恒接受到视线不屑地笑笑:“别问我,你该去问问你的孙晓菁。”
“这关晓菁什么事。”严格疑惑的望着夏天美。
夏天美瞥了一眼严立恒,有些为难地对严格说:“刚刚那个人,说那些事情都是孙晓菁告诉他的,也是孙晓菁让他报道的,我还是觉得那个男的说的话不可信,疑点重重。”
“有什么不可信的。”严立恒抢过话头,“他和孙晓菁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她。”
“难道就不能是别人陷害她吗?”夏天美也不服气,“孙晓菁根本没有道理去做这样的事情,这件事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些报社的人油嘴滑舌。”
“天美说的对,晓菁最近才怀孕,身体不是很舒服,根本没有精力去做这件事,而且这件事情只会让别人知道她做的事,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严立恒冷哼一声:“她陷害了那么多人,她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说白了,她就是想要你们这样想,好凭这个博取同情,让你们误会和她作对的人。”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严格看着严立恒的嘴脸一股厌恶之情油然上升。
严立恒没有注意到严格眼里的厌烦,接着自顾自地说:“哥,你和孙晓菁分手吧,她那个女人心机太重了。”
严格越看严立恒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说白了,二十几年没见的弟弟又有多深的感情,他是渴望亲情,但也不需要别人总用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来破坏他的幸福。
他之前还觉得严立恒和他妈妈不一样,现在看来,真的就是一丘之貉。
夏天美拽了拽严立恒的胳膊,“好了,立恒,你说的太过分了。”
严立恒上了头,不过脑子直接语气不善地吐出一句:“我过分?你怎么不去想孙晓菁过不过分。”
夏天美满脸气的涨红,“晓菁难道不会改变吗?”
严格倒是冷静下来:“晓菁和你无关,层峰也和你无关,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操心。”
“哥。”严立恒一脸震惊地看着严格。
严格之前再怎么样,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严格反而使想明白了,反正也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