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特朗这才带着徐旷参观起了炼金工会。
不过两人都无心于参观本身,而是有各自的心事。
徐旷想的是这一次来应该将多少东西透露给对方,又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态度和需求。
而威特朗想的则是应该怎么稳住徐旷,并且从徐旷的口中套出更多的技术。
两人都各有心事,却都不愿意先开口。
片刻后,还是威特朗先开了口。
“徐老弟,听说你的领地发展得不错,真想去看看啊。”。
徐旷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其实也就是那样,只不过是人多一点而已。”。
威特朗笑道: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徐旷点了点头,他对威特朗道:
“老哥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威特朗问道:
“你的领地一年能赚多少金币?”。
徐旷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倒像是在思考。
片刻后,徐旷道:
“一年几千万金币是有了,不过再多就有些困难了,我的领地里人手不太足。”。
威特朗惊讶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王国一年的税收才多少?能有几十亿金币就不错了,可徐旷一个小小的领地一年就能赚几千万,这是什么概念?
而且更重要的是徐旷的领地还在不断地发展,几千万金币只是起步的收入!
威特朗觉得自己有义务为王国争取到更多利益。
“徐旷老弟真是捞金的一把好手啊。”。
徐旷笑了笑,没回话。
威特朗忍不住问道:
“我也想赚点钱,不知道徐旷老弟能不能给我支个招?”。
徐旷笑了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怎么想的,。
徐旷指着摆满了各色珍宝的墙壁,对威特朗道;
“很简单啊,老哥把这些东西卖了就行。”。
威特朗连忙道:
“老弟可不敢胡说,我如果真的要把它们卖了,历代会长恐怕要从坟里爬出来打我。”。
两人相视一笑。
而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都觉得今天不是开口的时机,便果断地放弃了这次谈话。
徐旷对威特朗道:
“威特朗老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威特朗颇为惋惜地对徐旷道:
“这才哪到哪啊,怎么着也得留你吃一顿饭吧。”。
徐旷连忙拒绝。
威特朗这才罢休。
一行人将徐旷送出炼金工会。
徐旷离开炼金工会后,在路上慢慢地行走着,他能感觉到,那些藏在黑暗中的家伙消失了。
徐旷嘴角微微上扬。
……
威特朗送走徐旷后,对所有人道:
“走,咱们去工作室。”。
赵慎独愕然地看着威特朗,忍不住道:
“您不是说绝对不拆这个炮弹吗?”。
威特朗眉头紧皱,问道:
“你是谁的弟子?”。
赵慎独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
一个老炼金祭司从角落的地摊旁走了过来,对威特朗道:
“是我的……”。
威特朗眉毛倒竖,他对二人道:
“你们都被开除了,收拾收拾滚蛋吧。”。
老祭司愕然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威特朗已经带人走远了。
“对不起……”赵慎独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老祭司颇为无奈地对赵慎独道:
“没关系,我收你当弟子时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赵慎独抬起头来,眼眶却已经红了。
“师父,徐旷领主说要我到他那里去工作,要不然我去求他,让您跟着一起去?”。
老祭司诧异地问道:
“你确定吗?”。
赵慎独点了点头。
老祭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罢了,就算是他不要我,凭我的手艺咱爷俩也饿不死,走吧……”。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炼金工会。
……
工作室里,所有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威特朗并不准备自己拆这个炮弹,他准备从
所有人都想争这个机会,几乎要动手了。
威特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人们才坐回自己的工位上。
威特朗道:
“每个人都有机会,你们轮流出手,龟田,从你开始。”。
龟田那猥琐的小眼睛里立刻放出了贪婪的光芒,他知道,虽然每个人都能落到拆卸的机会,但他第一个拆,破解的几率就最大。
只是所有人都忘了,徐旷曾经告诫过他们很多次,这玩意儿不能拆,即便拆也不能在室内……
龟田看着炮弹,发现这炮弹和他之前拆过的其他炮弹结构都不一样。
他不明白徐旷为什么要如此设计,但他还是拆了起来。
他先探查了一遍炮弹上的法阵。
徐旷留下的防拆法阵并不难发现,至少龟田很快就发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