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龙最近很惨,因为李顺菊那里东窗事发,让他也被牵连了进去。
李顺菊疯了的消息梁国龙也是知道的,毕竟传得太厉害了。
疯了就疯了吧,这对梁国龙来说却是一件好事,到时候自己只需要一口咬死就只跟李顺菊玩了一次就行了。
对!只有一次!绝对没有多的!
此时他依然待在医院,只不过已经住在普通病房,本来他昨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他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让医生再为他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其实哪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他确实不想离开医院。
梁国龙的老婆张文丽还在被拘留期间,但是他的父亲张保国已经打电话来臭骂了他一顿了,并让他最近躲着点,别回家。
因为此时他们的家中全是老家赶过来的亲戚,目的就是为了收拾梁国龙。
老丈人的意思其实也很明确,他并不希望梁国龙和张文丽离婚,从而导致自己的孙子以后没有父亲,变成单亲家庭。
因为老丈人张保国就是在单亲家庭的环境下长大的。
对此梁国龙还是很感激张保国的。
可是,张保国在家里的话语权并不重,如果张文丽铁了心要离婚,张保国也没办法,他现在能给梁国龙出的主意就是先耗着,等她们的气消了,梁国龙再去道个歉,写个保证书,发个毒誓啥的,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梁国龙自己也是不想离婚的,因为他本来就是大山里冲出来的穷小子,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李顺菊,李顺菊又把她介绍给了小富婆张文丽。
因为张文丽家中条件不错的原因,自从梁国龙跟张文丽结婚了,他就再也没有上过一天班,整天游手好闲的,他可不愿意放弃这种生活。
至于张文丽做修补手术欺骗他的事,他已经不想追究了,毕竟真要算起来,谁对谁错真不好说,这事儿已经太复杂了。
总而言之,用梁国龙的话来说:一帮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他自己!
悄悄办理完了出院手续,梁国龙从医院后门溜了出去。
路过批发市场的时候,他去买了一个鸭舌帽戴在了头上,防止被人认出来。
正如老丈人所说的,梁国龙需要躲些日子,所以梁国龙需要钱,他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
万幸的是,他还有一个小金库,就在张文丽家的库房里,张文丽一家是做冻货生意的,再来郊外有自己的冻库,冻库里面有他这些年积累的现金。
至于为什么要藏现金,没办法,都是为了生活嘛,钱放在手机上容易被查账,自己这些年能在外花天酒地全靠这个小金库撑着。
梁国龙打算趁这时候出去旅旅游度度假,他打算去海边玩玩,更想尝尝外国妞的味道。
有什么事,等龙爷潇洒归来再说,梁国龙冷笑一声。
打车来到冻库,梁国龙轻车熟路躲开了他们家请的看门大爷。
来到冻库的角落里,打开一处墙角的瓷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大铁盒子。
梁国龙忍着冻库里的寒气,蹲在地上数起了钱。
嗯!还有6万多,够潇洒了!
随后梁国龙将钱全部装进兜里,把铁盒子放了回去,又稍稍离开了冻库。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唯一的目击者,只有路边那条撒尿的土狗。
他现在准备出发去机场,买票一走了之了。
至于买票需要身份证,哼哼哼,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的习惯呢?
毕竟开房方便嘛。
张文丽家的冻库位于郊外,这里打车是很麻烦的事,距离机场很远,平常梁国龙都是自己开车过来,可是现在哪有车给他开。
梁国龙把主意打到了路边那辆停靠的面包车身上,他走过去发现司机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人,而且跟他一样带着鸭舌帽。
梁国龙对司机询问道:“师傅,拉趟私活不?带我去飞机场。”
司机小哥瞅了一眼当即拒绝,“不拉,我有事。”
梁国龙在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这辆车并没有其他车了,“飞机场100块走不走!我有急事,就当帮个忙呗。”
司机小哥伸出手指对梁国龙比划了一下,“300就走。”
“没问题!”
只要能走,区区300块而已,梁国龙可不在乎,随后他直接就坐上了面包车的副驾驶。
他发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去,发现面包车的后排上居然坐着一条土狗,正是那条看着他从冻库里出来的狗。
司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哦,我的宠物狗,没事,不咬人的。”
梁国龙看见那只狗正在用两只爪子拨弄着一把锤子在玩,为了缓解尴尬,跟司机闲聊道:“这狗挺聪明啊,想把锤子拿起来。”
“狗怎么可能拿的起锤子。”
梁国龙被司机小哥一句话怼哑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路无言。
当梁国龙发现路不对的时候,他疑惑了起来,这里根本不是去飞机场的路,“师傅,你走错了吧?这路不对啊!”
而司机小哥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也不想啊,但是我这车没上牌,是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