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灌了三大碗水,司北耀被绑在椅子上,无力反抗,任她操控。
口腔里都是双氧水的味道,胃里泛酸水,恶心想吐。
林念将绑住他的腰带解开,他冲到马桶边,“哇!”的一声,吐得个昏天黑地。
翌日清晨,司北耀在睡梦中感觉到阵阵刺痛,他睁开眼睛。
陌生的房间内都是女孩的物品。
淡黄色毛绒绒的床单被套,阳台的衣服上挂着的几件裙子,他有些眼熟。
像是司北萱的衣服。
手掌按着床想要坐起来,手背传来阵阵刺痛。
他坐起来才看清楚,手上,脚上,甚至头顶都被扎上了针灸用的银针,小腿处还有块淤青。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胸口升起无明火,他将那些针拔下来丢到床上。
掀开盖在腹部的薄毯子,见自己竟然穿着不合身的粉色睡裙,梳妆镜前照出他此刻的模样,真像个变态。
是林念!
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这个外表清纯无害的小姑娘,下手真狠,还给她灌凉水。
他将床上的毯子披在身上,俊脸阴沉推开隔壁的房门。
“林念,你……”
刚要出口的话被卡在唇边,视线里,少女抬起手臂,正往头上套一件浅色的上衣。
冷白的肌肤,嫩桔色的内衣细带系在脊背,露出大半截细腰,仿佛被大掌轻轻一握就能揉碎。
林念正换衣服准备去学院,没成想司北耀却闯进来。
她瞬间害羞的脸颊滚烫,内心慌乱。
可上衣像是和她做对一般,越着急越穿不上。
急得她只得护住前胸,怒声道,“出去!”
司北耀一时哽住,立即关上门。
本是要找林念算账的,却误撞见她换衣服,再加上昨晚的事,真是说不清了。
可转念一想,这女人又好到哪里去,把他祸害成什么样。
不多时,林念走出房间,将手机递给他。
“你助理早上打电话,我通知他给你带衣服过来,你等着吧。”
林念脸色冰冷,表情淡漠,转身就要出门。
“你等一下,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司北耀叫住她。
昨晚的事他只记得吻了她,还记得她解下他的腰带,绑着自己猛灌凉水,再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他被算计中了药,按理说能解毒,只有和她……
林念冷笑转身,“司先生,你不会以为是我趁你昏迷,对你这个那个吧,你是中毒,不是失意,难道你忘记在车上,还有浴缸里是谁如狼似虎……”
“可以了……,昨晚的事我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
林念想起来遭受的万般磋磨就来气。
要不是看在司北萱和杨小宇的面子上,她绝饶不了他。
房间内异常安静,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降至冰点。
半晌,司北耀坐进沙发平复心绪,又重新恢复成往日里的矜贵高冷。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以后你就不用再到处做兼职。”
林念想笑,她的前未婚夫最擅长的就是用钱解决问题,这点很不错。
“你当真什么都答应?”
司北耀俊颜阴沉,“我会对你负责,哪怕以后你怀了孕,我也会负责到底。”
负责?
怀孕?
林念感觉脑细胞不够用了。
恍然大悟,原来这狗男人是以为他们睡了,他当真是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了。
昨晚,她帮司北耀催吐后,以防他再醒来,就给他吃了两颗宁神丸,还用银针刺穴,帮助他疏散体内毒素。
猛然间,林念想起昨晚折腾的太晚,她困得就睡着了,忘记拔针。
目光在司北耀头顶和手上扫过,他不会被扎失忆了吧。
失误!失误!
林念缓和了语气,“司先生,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也不必负责。”
闻言,司北耀猛地抬起头,墨眸睁大,不敢置信的注视着少女。
后脑传来阵阵闷痛,想起小腿处的淤青,司北耀恼羞成怒。
“你打了我的脑袋,腿也是你的踢的……”
呃……
没错……
林念目不斜视,点头默认。
司北耀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你下手可真狠。”
和那个在冰棺中和他对峙打斗的女杀手一样狠毒,下手就是想置他于死地。
想想往日里那些对他热情主动,仰慕倒贴的女人,眼前的少女似乎完全对他无感。
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些什么,她马上就可以借此翻身。
可这女人居然亲口说什么都没有过。
难道在她眼中,他就这么没有魅力……
那她当初在幽澜会所还主动勾引他,说是他未婚妻,都是在逗他玩吗?
一个擦边女装什么清高!
司北耀愤怒地步步逼近,伸手攥住林念的腰枝,将她捞进怀里。
林念原本站着,正在后悔没有拔针的事,一直以来她医过的病人,都会尽心负责到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