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一觉,虾仁睡不着,就去车里拿来了笔记本,看起了以前并不爱看的电视剧。
没想到,随手点开的(大明风华),看着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特别是朱棣父子四人的一家亲,很有意思。
看着看着,到了凌晨两点,笔记本没电了,困意也上头了,倒头就睡,还做起了跟老虾抬杠的梦。
“虾先生,孤要看葫芦娃第二部。”
清晨,睡得正酣的虾仁被叫醒。
朱雄英即使是受到良好教育的皇太孙,也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还是被皇家教育条条框框束缚的孩子。
昨日与虾仁这异类相处,又被葫芦娃深深吸引,一觉醒来,就迫不及待地跑来找虾仁了。
虾仁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的朱雄英,不由得神情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穿越在大明朝了。
虾仁伸手抚在朱雄英的额头上,问道:“感觉怎么样?”
“虾先生,孤很好!”
“那就好!”
虾仁摸了摸朱雄英的脑袋,对抗生素等药在古代的神效感到感慨。
转念一想也是,后世的人一身的抗药性,各类病毒不断在更新迭代,不像古代病毒这般好杀。
朱雄英一把抓住枕头边的手机,叫道:“虾先生,孤要看葫芦娃。”
“行!”
虾仁摸过手机,点开了第二部葫芦娃。
朱雄英捧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马冀走进来一看,见状又识趣地退了出去。
叶秋跟着走进来,看到虾仁只穿着短裤,脸一红转身就走。
虾仁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院子里除了叶秋和马冀还有十几个人,这些宫女太监的精神状态都很不错,没有染天花的迹象。
“叶秋,转移到隔壁的人都怎么样了,有没有新增天花患者?”
昨天人员转移换新,叶秋给出的解释,是为了太孙着想,免得被再次感染加重病情。
虾仁认为做得对,只要七天内新换来的人没有染上天花,转移到隔壁的人没有复发,那这次天花疫情就可以宣布结束了。
叶秋说道:“没有新染天花的人,太医说染上天花的人基本痊愈,虾仁,是不是还要吃药?”
虾仁说道:“让太医开些固本培元的药就行了。”
既然都好得七七八八,再吃抗生素的药也不太好。
“好!”叶秋点了点头,又道:“虾仁,娘娘要见你!”
“等我洗漱一下。”
虾仁回车上拿了牙刷牙膏毛巾回到院中,在一片注视中刷牙洗脸,洗漱完毕,出院子消毒,在叶秋的带领下去见马皇后。
后院。
相隔两米,摆放着两张石桌。
石桌上摆放着早点。
“见过娘娘,太子殿下。”
“虾仁不必多礼,坐下吃饭。”
“谢娘娘。”
简单的见礼完毕,虾仁毫不客气地坐在一张石桌旁吃喝起来。
早点味道不错,明朝的御厨还是很有水平的。
马皇后和朱标坐在另一张石桌旁,慢条斯理地吃着。
看着虾仁的神情举止,马皇后的眉头薇薇一蹙,担心虾仁这般目无皇权的态度会激怒重八,要知道重八现在是愈发地注重皇权威严。
“我怎么糊涂了?”
马皇后转念一想,就认为自己是庸人自扰,只要虾仁表现出足够的才能和作用,只要虾仁对大明无害,重八怎么都不会杀。
况且她的重八的心胸,也不会这么狭窄。
好大儿已经确定无碍,这让朱标的心情非常好。
朱标受到的是儒家教育,但他一点都不迂腐,对一切事务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也没有老爹那般的老农思想,对皇权威严反而没有老爹看得那么重。
虾仁这般从所未见的从容态度,让朱标心生好感,迫不及待地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虾先生,后世史书是怎么记载孤的?”
问题一出,朱标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虾仁看向马皇后。
马皇后的心猛地莫名一颤,朝虾仁点了点头。
虾仁暗叹一声,缓缓说道:“史书上,殿下谥号懿文太子。”
马皇后豁然而立,浑身颤抖,脸色霎那间变得煞白。
朱标一脸呆滞双目失神,愣愣地道:“孤死在了父皇之前……”
马皇后回过神来,艰难地问道:“虾仁,标儿是什么时候得的病?”
马皇后深知标儿这个太子稳如泰山,绝不可能会像李承乾那般被废。
懿文太子谥号,只有一个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朱标在太子位上染病薨了。
“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标从关中视察归来,因病薨了。”
天天抖音烂尾虾,其它或许会忘记,朱雄英、马皇后和朱标一天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三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虾仁可谓是烂熟于心。
“标儿是何病?”马皇后的声音依旧颤抖。
虾仁摇头道:“关于太子的病因,史书上没有明确记载,根据后世的猜测,太子病死的原因比较复杂。”
“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