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四分发了物资和真理,又骂了朱高燧和朱高煦一通,这才让人抬来烤全羊,拉着虾仁吃烤羊喝虾矛抽华子!
虾仁也想要放松一下,就拿着刀子切割羊肉。
吃一块羊肉喝一口虾矛,这种大口吃肉小口喝酒的豪迈感觉,当真是不错。
朱老四狠狠地吃了几大块肉,喝了几大口酒,呼出一口酒气,感到心中的憋闷消散了不少,这才问道:
“哥,大妹、老六和老十五的病情怎么样了?”
“老十五是心病,心结解开并无大碍。”虾仁叹道:“老六得的是肝癌晚期,临安十有八九是晚期白血病!”
朱老四手一抖。
虽然是永乐时空的弟弟妹妹,可也是弟弟妹妹,朱老四也没到永乐帝那时候的冷酷,心里感到很难受。
朱老四闷了一大口酒。
虾仁宽慰道:“生死有命,临安和老六的病,尽人事安天命!”
虽然都是一群人,可也是有区别的。
虾仁跟洪武时空的朱家兄弟姐妹感情深厚,大家年龄相仿,性情纯粹。
对永乐时空的朱家兄弟姐妹,虾仁是没交情的,而且年龄差距大,还老奸巨猾,尿不到一个壶里。
对老临安和老朱桢的病,虾仁只是有些感触而已,说有多伤感,那是没有的。
“我知道,就是感到惆怅!”朱老四又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道:“还有股莫名的愧疚!”
“哈哈!”
虾仁幸灾乐祸地道:“你要背的锅还不少呢,老二妹的历史你看过吧,对你可是怨恨一生。
老二妹到了农庄,听到你在医院,都不愿意踏足半步!”
朱老四脸色一僵,随即叫屈道:“这是永乐帝造的孽,关我judy毛事。哥,你以后分清楚,他是他,我是我!”
“哈哈,你也别叫屈,李景隆都在背锅!”
“这小子怎么了?”
“七妹摩拳擦掌地要收拾九江,把这小子吓得跑到国外避祸去了!”
“大名找九江算账,这怎么说?”朱老四想不出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
虾仁说了一下恩怨。
朱老四扶额叹道:“九江这锅,背得有些冤!”
虾仁又幸灾乐祸地道:“老二妹以后都会留在农庄陪伴姑母姑父,这要是见到你,不知道会不会迁怒!”
朱老四再次神色一僵。
嘴里叫嚣着是永乐帝造的孽,跟他judy无关,可朱老四一想到老二妹和永乐帝之间的恩怨,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老二妹。
真特么的造孽啊!
永乐帝这老东西造的孽,怎么都要他judy大帝来背这个黑锅。
朱老四不免扶额哀叹。
朱老四的表情,让虾仁暗笑不已,岔开话题,问道:“老四,有把握歼灭阿鲁台吗?”
朱老四摇头叹道:“阿鲁台太狡猾了,分分合合一路向西,实在是难以歼灭!”
漠北草原,阿鲁台率领的是游牧民族,有着天然的速度优势,明军只是有真理而已,骑的也是马。
阿鲁台时刻提防着明军的真理,利用骑兵的高速性能,扬长避短,丝毫不给明军围歼的机会。
“老四,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在漠北,还是采取洪武时空的步步蚕食策略为好,把这几万精锐调去攻打高丽和豿国。”
“哥,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里毕竟是永乐做主,咱说了也不算,不如你去跟永乐说说。”
朱老四又嘿嘿乐道:“灭狗,才是我最乐意做的事!”
虾仁也乐了:“我也喜欢再灭一次豿,没问题,我去跟永乐和大胖说,他们会同意的,毕竟豿国的金银矿,是他们拒绝不了的!”
“哥,那我等你好消息!”
说实话,一直以来,连阿鲁台的毛都没捞到一根,朱老四羞愧的同时,也感到烦了,就不想再这里继续耗下去。
面子问题,朱老四不可能跟永乐帝提出罢战,现在有虾仁出面,正中下怀。
五六万兵马在草原上徒劳无功,每日里耗费的粮草辎重无数,虽说大头是朱标提供的,可虾仁也疲于奔波。
和朱老四达成共识,虾仁就回到了农庄。
一下车,虾仁就被大名公主抓住手臂。
大名问道:“哥,李景隆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
不远处,马皇后朝虾仁耸耸肩,示意让虾仁找借口化解这段对于李景隆而言,属于莫须有的恩怨。
虾仁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七妹,你要算账,也算不到现在的李景隆身上,而且由你来算账,也不合适,算了吧!”
大名公主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服气地道:“李景隆这混账玩意太缺德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教训他,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虾仁无奈地道:“行吧,等李景隆回国了,我让他给你负荆请罪!”
马皇后问道:“九江去哪了?”
“国外有笔业务,九江去洽谈了!”
马皇后一听,就知道李景隆这是远遁的,当即道:“大名,你先回去,等李景隆回国了,他会向你负荆请罪的。”
“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