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嘴都快酸了,蒙方仍旧在吹着他手中的玉笛。
逢年过节高兴一些也就算了,可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他是在赶尸呢,还是在梦游呀。
先他们三位老头儿,从这茅厕里头跳了出来,蒙方别的好事没有撞见,倒看见越老要带俩姑娘,要往对面那茅房而去。
尴尬,好尴尬呀,他怎么就没那种福气。
“?!”
衣服都脱了大半,什么事都不做嘛?
听到那一阵笛曲之声的越老,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随便找个破屋,伺候一下这俩姑娘,非要带着她俩跑到这么远的地儿来。
安全吧,是挺安全的,没谁会想到三更半夜的,会有一男两女会躲到这种破地儿来。
不忙着亲吻这如菜似花般的女人,越老偷偷地隔着这茅厕大门的缝儿,看起了外头的光景。
那几个家伙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还是从一个茅厕里面出来。
“冤家,你在看什么呢?”
不大喜欢这茅厕里的味道,这浑身没了几件衣服的女人,一手往越老的肩背上摸了来,只觉他皮粗肉厚臭毛一大堆。
为了引得这方小天地里,唯一个男人的注意,她还想用她那不算柔软的大嘴巴子,来亲吻一下人家。
“是呀,难道我们姐妹俩不够好看嘛?”
有感于越老的救命之恩,实际上是半路被越老亲得脸红耳热有些受不了,她才从越老的左手边,发起了对他的袭击。
“哇,你们……”
浑身被摸了个遍的越老,那心中滋味可算复杂。
这事儿若被曹祐和欧桓知道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他俩,特别是欧桓那种家伙。
额,这种又香又臭的味道,该说好香呢还是太臭呢。一边享受着她们的亲吻和抚摸,越老一边努力挣扎着,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些,免得做出些丢人的事儿。
“……”
让这笛音的声响大了不止一倍,蒙方才勉强没有听到一些,从那茅厕之中传来的怪声。
饶是从来没有和师姐师妹们走得太近,他也能明白那仨混账玩意,此时在忙着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亏了他不怕把自己给累死,曹祐才没能多受到一丝的影响。
心有所明的小欧桓,假装没有听到任何花落叶飘的声音,一脸淡定地继续趴在曹祐的脑袋上。
这仨被笛音所控的老头,很想过去那边凑个热闹,却苦于行动没个自由。
蒙方前脚一蹦,他们后脚就得跟上,不是高手也成了个高手。在蒙方的带领之下,他们飞快地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快走在蒙方的前面,我带你们离开这惊云寨。”
估摸曹祐是听到了些,从越老那边传来的声响,而有所分心,小欧桓接连敲了这小子,几个脑袋瓜子,吓得他不敢再多听些杂七杂八的声音。
“蒙大哥,从这边走……”
挨了大叔的教训,曹祐只当那些怪声是听不得的,轻飘飘地跑在了蒙方的前头,也不想往另外一边而去,捡回他那一套鲛海送给他的衣服。
是啦是啦,往这一边走。眨巴了一下有些倦意的双眼,蒙方很想跟曹祐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那些奇怪的声音出现,又怕那个若有似无的大叔,会来责骂他多管闲事。
如今找回了两位长老,他也算是完成了嵇柏长老嘱托的任务。回到东州城,他一定要痛快地洗个热水澡,一觉睡到天亮。
天亮之后,再吃下二十个馒头,半斤牛肉和一壶好茶,最后偷懒补个美容觉,以免他这帅气的面容生出了一点儿粗糙。
叮,双刃杂错摩擦出了不少火星。周围这些好不容易得到了安歇的沙土,又因了这俩人的纠缠不休,不得不翻腾了一遍又一遍。
眼睛里闪着黑芒的妙白珏,手中利刃也在散发着一种妖冶的黑光。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剩个提供给他无限动力的念头,那就是打败季敖!
身形微闪又黏上了妙白珏,季敖怪力一击而来,震得那把邪剑嗡嗡响了几声。
双手持刀的季敖,所能够施展而出的力道,明显要比妙白珏浑厚。但妙白珏在四叠影的帮助之下,愣是从弱势熬到了持平的境界。
只要他能够一直维持着四叠影的状态,不仅能够在力道和速度上跟紧季敖,就连破坏力也会变得越来越强。
一道白中裹黑的剑气,接连四次搂向了,季敖那把粗壮的鬼犬。
不喜欢这种艳福的鬼犬,成功吞下了这道一中藏四的剑气,好似一口气吞下了四个娇滴滴的小美女。
它本想呼喊妙白珏当老丈,却觉得肚子里突生了些怪东西,害得它一阵头昏眼晕,痛苦莫名。
自个帮不了自个,它只能呼喊季敖帮忙一下了,希望季敖能把它抖四抖,将它肚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什给甩出来。
舒坦,呸!什么舒坦,分明就是厌恶!
又用自己双眼中的绿光画出了一条曲线,季敖力斩而来,迫得妙白珏这便宜儿子,半跪在了他的面前,就等人家喊他一声热乎乎的老爹。
话说别人都有个子孙,他季敖年轻那会儿,怎么就没想娶个正经人家的闺女,生她个十万八个的猴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