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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现在,电工也终于被医生批准能够下床。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大对劲。
…………
厕所里面。
他正在洗手台那里洗着手,但他现在望着一直在开着的水龙头。这时候,他记起来,之前的战斗时候,他只记得莫名其妙就陷入了昏厥,于是便也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母舰的病床上。
也在此时,一个医生也进来厕所,他是电工的主治医师。一进来,他立即注意到自己刚刚批准允许下床活动的病人,现在就在这里望着水龙头流着得水,已经发了呆。
“病人先生。”
他上前去,礼貌性地打招呼道。
“病人先生?”
他再次重复道。
但是,电工似乎是听不到后面一直有个人在喊他。
“是你吗,在这里干嘛了?”
他上前去,想要看看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幕,让医生感觉到莫名其妙。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会傻到盯着一直流水的水龙头是。
嗒,嗒………
医生慢慢地走了过去,但此时,皮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厕所里面却显得十分诡异。
“你在做什么抽象行为,医生。”
电工望着镜子说。
“哦………没…没事啊,你现在身体恢复得如何?”
此时,医生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一幕不仅抽象,还使得他尴尬起来,而他就是忘了,厕所的洗手台是有安装镜子的。
“还好,除了饿,似乎没别的。”
电工把水龙头关上后回答道。
医生点了点头:“说明你体质确实是异于常人啊,恢复得那么快。”
“是吗?我哪有可能体质异于常人?”
他回答医生的问题,然而,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就不可能是那种什么类似于新人类那样的情况。
“不,随口说说而已。”
医生尴尬地笑了起来,似乎是藏有不让对方知道的事情。
电工没理会,只是他走了出去后,医生便开始回忆起这个前两天让他感到很惊讶的男人。
“那个人,上两天时候在坠落的机甲那里被抬了回来时候,已经是生命濒临终结了。但是,他现在却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我是真的不敢相信!”
医生自言自语道。
…………
病房里面。
其他四人倒是过来探望他,但病床上并没有电工。
此时,电工也恰好提着些东西回了病房。
刚一进门,电工望着四人的到来,有些惊讶地说:“来齐了?”
“那肯定,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原以为这个时候你肯定是痛的咿呀鬼叫的。”
马克说。此时,电工也看到了,四人今天都穿自己的衣服过来,且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果,用篮子提着进来。
“算了吧,十五个小时后我就可以归队了。”
电工应付着马克,说罢后,他把手头提着的东西拿了过来,倒是对着自己人,习惯性用笑脸应付着。
“你看这里挺好的,又汽水又什么的………”
“黄,这样可不好吧。”荻讲道。
而他抬起头来,“没啥事,活着就行。”
“恶心至极。”
上官青蓝厌恶道,这已经是很多天都这样了。“那我出去一下,免得有些所谓的蜂蜜呛到我。”
说罢后,上官青蓝立即出去病房外,但她倒是挺有礼貌的,走出去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此时房内,只剩下四人。
“队长,”荻这次终于发问:“她这是怎么了?”
“吃醋了,又加上那治不好的大小姐脾气。”
平野步美回答道,她自己也很清楚上官青蓝究竟什么样的为人。
“吃醋了?”
荻还是不大理解,她从小到大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算了,你就别再让这个问题刨根问底。”电工立即劝止荻的想法。
“也是,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为什么这次敌人非得要袭击我们这里的母舰编队?”
马克说,他从口袋里面拿出来许久未用的笔记本和笔。
“看,我记录下来的。”
他翻开一页纸,让其他人看着。
“看不懂。”
电工立即反应来,随即他退回床上望着其他三人。
“哪有可能看不懂?过来!”
马克不耐烦地喊着电工。
“喂,你看看,这里什么地方?”
他指着墙上的标语,上面写着:请勿喧哗。
而目前的话,平野步美和马克就一直在研究着上两天袭击他们的五台空无机甲的战术部署。
这时,荻立即走了过来,坐在了病床一旁的椅子上。
电工望着这个忘了问多少岁的她,此时早就不是反戴着鸭舌帽,身穿绿单色军上衣,也不知道是不是平野步美教会她穿着的牛仔短裤的她(即便现在她并没有戴着鸭舌帽),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自己穿着这病号服,就感觉挺尴尬的。
“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