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栗花落香奈乎之前经过的地方,灶门炭治郎吸了吸鼻子:“唔,是好闻的花的味道。不过不是真菰身上紫藤花的味道。”
“而且还有一种硬币的味道,不过为什么还有一种感觉呆呆的气味啊?”
“我怎么闻得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挠挠头,之前真菰告诉他花柱姐妹帮助了自己,但接下来就天黑了,灶门炭治郎根本没来得及打听更多花柱姐妹的事情。
于是他便想用自己灵敏嗅觉的鼻子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真菰再问一问花柱的事。
但是藤袭山上到处都是紫藤花的气味,寻找同样带着紫藤花味道的真菰无疑是像大海捞针般的苦差事。
灶门炭治郎一路上已经闻过了各种各样的味道,尤其是一种味道,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但是闻起来一会是清醒着心惊胆战的,一会又是睡着了沉稳可靠的。
什么人才会有这么奇怪又矛盾的味道呢?
……
奇怪又矛盾味道的我妻善逸再次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咦咦咦!!?我怎么又躺在地上了啊?!!”我妻善逸发现自己又一次晕倒了,身上的衣服粘着泥土,脏兮兮的好不狼狈。
他手上还握着自己的日轮刀。
我妻善逸低头想拍掉身上的泥土,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脚底下有个鬼的头颅。
死不瞑目的鬼头与他正对着打了个照面。
鬼头恶狠狠的狞笑着:“小子,还挺有两下的嘛。真是猖狂的很,闭着眼睛就杀鬼啊?!”
“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被教做人的!看不起人的家伙!早晚宰了你!”
被沉睡中的我妻善逸砍下头的鬼还想继续放狠话。
而我妻善逸白眼一翻,再次晕厥了过去。
“救命……鬼……头没了还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