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响凯道:“我闻到你身上除了恐怖的气味外,还有一股很疲倦的味道,你很累了吧。”
“善逸他之前没和我分开前,在屋外就和我说过,屋子里的鬼一直都在说要吃人,要重新变成下弦月,因为这样,他才会那么担心吧。”
“可是明明有稀血,你的鼓还落在他那里,你也没有去找他然后吃了他。”
“你已经累了吧,一直被否定让一直都试图努力你很辛苦。”
灶门炭治郎说:“你一直都在听我们说话,其实你很迷茫不知所措吧,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你试图从他人的对话找到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问题的答案吧。”
他向前迈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我没办法给你答案,现在我不会踩到你的稿子,我会杀了你。”
“我要进攻了!”灶门炭治郎喊着。
嘴平伊之助笑起来:“好了,那我也要上了!”
“接招吧!鬼!”
他也喊着,然后冲了上去。
原来也没有那么荒谬嘛,头颅落下去时,他这样想到。
一边和对方谈论着问题,一边说不知道答案,然后又这样自然而然的砍下了对方的头。
比之前更加奇怪的情节又一次出现,但偏偏这次无人察觉,毕竟唯一感到不对劲的鬼已经丢掉了自己用于思考的脑袋。
灶门炭治郎只是一本正经道:“结束了,我们出去吧。”
而嘴平伊之助也毫无所觉道:“行啊,不过你待会出去和我打一架吧!”
“不行,鬼杀队禁止成员内斗。”灶门炭治郎继续一本正经的拒绝道。
“你不说不就好了吗?”嘴平伊之助不满道。
“那也不行……”
二人就这样远去。
如果是我妻善逸在这里,大概会狠狠的吐槽这些无知无觉的做出了一堆奇葩事情的家伙吧。
可惜他不在。
我妻善逸现在在外面,带着正一,还有之前误打误撞找到了,然后百般劝说,最终一起带出来的照子和清兄,大家一起在守着炭治郎那个发出越来越大的奇怪声音的箱子。
或者说其实只有我妻善逸一个人守着那个箱子。
毕竟其他人还是小孩,怎么样都没办法守着这个装了鬼的箱子啊。
我妻善逸握着日轮刀,围在灶门炭治郎的箱子旁边瑟瑟发抖。
炭治郎,你们快点出来吧!
我妻善逸害怕的想着,所以说,到底为什么,明明那么温柔的炭治郎,居然会随身携带着一只鬼。
而且还说这是他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鬼杀队成员最重要的东西是一只鬼,这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虽然耳朵早就告诉了自己箱子里的声音是怎么产生的。
但是因为灶门炭治郎的确是表里如一的温柔的人,所以我妻善逸一直都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也一直都没有问过灶门炭治郎的箱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现在即使箱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妻善逸也没有离开这里,他只是把手里的日轮刀握的越来越紧。
炭治郎,求求你们,快点出来吧。
我真的要撑不住了啊!
我妻善逸在心里呐喊道。
太恐怖了呜呜……
而越来越大的声音来源的罪魁祸首——灶门弥豆子,正在继续拨弄自己的指甲,这正是那股让我妻善逸心惊胆战的声音的来源。
好好玩,发现自己的指甲可以发出声音的灶门弥豆子正玩得津津有味,她不停的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正兴趣盎然。
她的哥哥灶门炭治郎就在这时,和刚刚认识的朋友,嘴平伊之助一起出了门来。
我妻善逸泪流满面,扑上去一个熊抱:“呜呜呜——炭治郎你们终于出来了!!!”
送走兄妹三人,鎹鸦又交给他们紫藤花香囊后,涕泪交加的我妻善逸让灶门炭治郎哄了好一会。
而嘴平伊之助在这时靠近了箱子。
他蹲下去,手指撑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打量着这个箱子。
然后幽幽开口道:“炭治郎,你也带着鬼啊。”
比起被提到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先一步反应过来:“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叫又带着鬼?!”
他呐喊道:“难道还有其他鬼吗?!好恐怖!千万不要啊啊啊——”
“哇,你好吵啊,拖把头。”嘴平伊之助被我妻善逸吼的捂住了耳朵。
“谁叫拖把头啊!”我妻善逸声音更大了:“你这个野猪头好意思说我!“
“什么野猪头?”嘴平伊之助也来了火气,他摘下自己的头套:“你睁大眼睛好好给我看看,谁是野猪头啊!?”
“啊……”我妻善逸呆滞道:“咦?!!”
他的声音又一次拔高了:“原来你是女孩子吗!?”
还好灶门炭治郎还在这里,他从跃跃欲试的嘴平伊之助手下及时保住了我妻善逸的头发。
我妻善逸捂住自己的头发,躲在灶门炭治郎的身后,还是不死心道:“那张脸,真的不是女孩子吗?”
“好了,善逸。”灶门炭治郎无奈道:“刚刚差点就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