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又开始有意无意间提醒他该“侍寝”了?
封彧虽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可没忘了白惜薇来参加这个生日宴的真正目的。
“姐姐,办正事要紧。不要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
白惜薇看到封彧脸上更加害羞的表情,就知道小狼狗这是想歪了。
她只是看他身上湿了,想带他去房间让他换套干净的衣服而已。
白惜薇带着封彧走向白家老宅,童年的记忆让她呼吸不免一窒,
多久没有回来这儿了?
她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也只有每年春节,才会回来这里一趟,倒不是想念那些对自己厌恶、避如蛇蝎的家人,而是想念慈祥的老管家钟叔。
钟叔待她很好,就像把她当做亲女儿一样对待。
如果不是白心柔心思歹毒想要算计她,又正巧被她给偷听到,就算白家的人求着她回去,她都不会回去。
白惜薇深呼吸一口气,将脑中的杂念抛却。
她现在很清醒。
“封彧,我还没有饥渴到那种地步,我不会忘记我来的目的。”
“哦。”难道是我魅力不够了,怎么姐姐都不馋我身子了?
白惜薇:“”
一进去白家,宾朋满座,许是这对俊男靓女太过亮眼,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朝着这边看去。
许沁茹似乎没有料到白惜薇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她脸上没有半分欣喜,但顾及有不少的贵客还在这里,她也不能摆着个臭脸色。
但她可不会忘记,她那个时候叫她回来给柔柔庆生,言语是既冷漠又刻薄。
对她这个生她、养她的妈妈是一点儿也不尊重。
白风倒是对白惜薇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虽然她这个大女儿性子是劣根,但好歹从小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骨子里的基本教养还是根深蒂固的。
亲妹妹过生,她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可能会不来呢?
一位穿得非常华丽的贵妇看到白惜薇的相貌和气度时,觉得特别满意,简直是她未来儿媳妇的不二人选。
她率先打破了此刻的寂静,“这位是?”
许沁茹很有眼力见,这可是沈家笑着走到白惜薇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虚情假意道:
“薇薇,你什么时候从三亚飞回来的?你看,这孩子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个当妈的真是当得不称职。”
白惜薇冷笑,这在外人面前装成一个慈母的功夫,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熟练。
她面无表情将自己的手抽离,“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带着我朋友回房间了。”
“朋友?”
许沁茹这才察觉到白惜薇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她的表情瞬间十分僵硬,女人的直觉一向不会错,她能感觉到封彧和白惜薇的关系很不一般。
她宁愿当初没有生下这个女儿,也不至于现在当着那么多贵宾的面,亲眼看着她冠冕堂皇的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家,还美名其曰是“朋友”。
这把白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白惜薇都不用想都知道,现在在许沁茹和白风眼里,她是一个多么浪荡冥顽不灵的女儿。
“思想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没看到他身上的西装被洒了红酒弄脏了吗?”
白惜薇带着封彧径直上了楼,她此刻并不想和那些所谓的家人虚以委蛇。
许沁茹干笑着,开始打圆场,“我这个大女儿被我们惯坏了,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就这样,爱耍些小性子。”
刚刚出声的那位贵妇看着白惜薇离去的背影,在内心不断称赞,不错不错,这气度,这身材,这气场,才能配得上我家幺儿。
“我倒觉得你这大女儿还挺有个性。”
许沁茹浅笑,“是吗?沈夫人喜欢就好。”
一进到白惜薇的房间,就闻到了一阵栀子花香的味道,封彧低头认错,“姐姐,对不起,我是不是害你在家人面前丢脸了?”
白惜薇坐在床上,听到封彧在道歉,眼眸中闪过几分暗淡。
她回道:“没有。”
“他们是不是误会了姐姐?我去和他们说。”
封彧真怪自己当时没有澄清他和姐姐的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随意带了个男人回家玩的呢。
“不用。”
白惜薇不以为意,她根本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
看着封彧一直站在门口,白惜薇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你先坐在这儿,我去给你拿套干净的西装。”
封彧笑道:“好。”
入目便看到桌子上摆放了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她穿着碎花公主裙,面容跟芭比娃娃般精致,身后是如碧波般清澈的海水,笑得特别灿烂,他就知道这是白惜薇小时候的模样。
封彧勾唇一笑,竟不由得笑出了声,小时候的姐姐,还挺可爱的。
书桌右上角有一本书页有些泛黄的日记本,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封彧鬼使神使的打开,他知道趁着姐姐不在翻看她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好想更多的了解姐姐。
他刚翻开第一页,白惜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