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坐在梅树下散发忧郁,偶尔小妘来了同他聊上几句谷里当日的闲事,然后继续忧郁。他甚至连药师谷都不去,遑论别的地方了。
十九挑眉跟了上去。果然兰瑚又开始翻医书。
十九蹲在医案前悄悄观察。
兰瑚被盯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做什么?”
“看人。”十九回答,继续盯。
兰瑚:……
“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没有。”十九摇头。
“那就去院子里看梅树。”
“那跟看你有什么区别。”
“那你就去找些事做。”兰瑚无语。
“你这儿就这么点大,我能找什么事做。”十九起身一屁股坐上医案,“你不也天天没事做吗?”
兰瑚顿了顿,反驳道:“小妘一会儿就该过来了。”
“哦。然后你就可以听她说说今天孙大姐又打了她儿子的屁股几巴掌,隔壁吴叔养的药鸡又煮了一只。”十九停下来认真想想,“然后就没了。她就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在梅树下拉拉个臭脸。”
兰瑚有些不满:“你不是也每天在这院子里的石桌上趴着吗?”
“那是因为你不让我出去啊。你也不让我翻你的东西。你还不让我爬你的梅树。你啥也不让我干,我除了趴着还能干嘛?”
兰瑚欲辩无辞。
良久,他从桌案上翻出一本医书:“你只能看这个。”
也行,多少还有点事干。十九从善如流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