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李南征愣了下,抬手捂住了那张画皮的嘴。
“瑶瑶!在东平走了后,你就是弟弟妹妹们的主心骨。这些年来,你做的所有事,我都在暗中观察,很是满意。”
不住过电般的隋君瑶,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只是拼出全身的力气,尖叫着读道:“北战优柔寡断,西进性格懦弱,欣然骄横跋扈,南征调皮捣蛋是把好手。唯独你的性子沉稳,即便进门最晚,却把李家当作了自己的家。你愿意为了李家,去做任何事。关键是!瑶瑶,我知道你喜欢的人,其实是南征。”
李南征呆住。
那张画皮还想作妖——
被李南征一把抓住头发,按在了脚下。
“我这个糟老头子,就算神经再大条,也能隐隐看出你可能喜欢南征了。你看南征时的眼神,和看北战、西进他们俩时,完全不同。我怕看错了,就做了个实验。”
隋君瑶大哭的喊道:“那年中秋节的晚上,我郑重说出要给你找个人家的问题时,你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南征!然后才坚决的说,不肯再嫁人!”
李南征听到这儿后,只觉得脑袋好像被驴,给狠踢了一脚那样。
嗡嗡地响。
纯粹是潜意识的本能,让李南征能断定,隋君瑶哭着喊出来的这番话,就是爷爷临终前留下的遗书。
“南征!这是爷爷的遗书。”
隋君瑶放下遗书,声音沙哑的哭着说:“我喜欢你。从你在窑子里抱起来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