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说我们两个明天一早,就去市民政局领结婚证?
我没有听错吧?
李南征听宫宫说出那番话后,两个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了出来!
幸亏有视觉神经拽着——
“你不用震惊,更不用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鼓足勇气说出那番话后,宫宫内心未知的恐惧,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重新恢复了特有的清冷气息,和“即便天塌下来,反正死的又不是我自己,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的淡淡然样。
对李南征说:“明天上午十一点之前,我们悄悄地去市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记住,不许声张!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得拿出我们的结婚证。因为帮你们渡过当前的危机后,我们还得离婚。我可不想让早就中意的青年才俊,知道我竟然是个离异的二手货。”
李南征的嘴巴动了动。
因极度震惊,他竟然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简单地来说,我们就是假结婚。”
“无论是宋士明,还是萧雪瑾,他们逼得你们走投无路时。你再单独找到他们,把结婚证亮出来。”
“如果他们的脑袋,没有被驴踢,没有被门夹。就不会随便得罪我,也不敢对外乱咋呼,我竟然下嫁给了你。毕竟我在燕京圈内,还是有一定威名(爱废人的凶名)的。”
“至于我们的档案,会随着结婚证变成已婚,也好办。”
“到时候我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修改婚姻状况就好。”
宫宫说的这些话,还真不是吹。
放眼整个燕京圈内——
只要脑袋没有被驴踢,没有被门夹的人;还真不敢为了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事,得罪秦宫!
她背靠的秦家是一流豪门,还在其次。
关键是她自身的凶名在外!
还有一点,是谁都不敢忽视的。
那就是燕京秦宫,是白云观老杜的关门弟子!!
甚至说她是老杜的亲孙女,也不为过。
毕竟宫宫从三岁起,就跟着老杜学道修行,整整十三年。
也只有宫宫,敢揪着老杜的胡子,当面夸他是个老不死的。
老杜是什么人?
有些话实在不敢说——
反正他年轻时曾经跟着上代杜道长,去一个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提供过合理化建议。
像选黄道吉日啊,找一块风水宝地啊此类的本事,绝对是业内大拿。
那是陈商王三大顶尖豪门的家主,看到他后都得客客气气,率先打招呼的存在。
任何人要想动秦宫——
不管她背后的秦家,也不管她在外的凶名,也得慎重考虑她是老杜的关门弟子,这层身份!
这也是当年她废掉黄少鹏,后者只能把鹏字改为朋字,黄家却不敢报复宫宫的根本原因。
李南征呆呆的看着她。
眼珠子直勾勾——
“如果不是我想自立门户,眼神不好才收了你这么个小弟。我怎么可能会为了确保你,以后能继续追随我,不惜拿自己的婚姻状况开玩笑?”
宫宫双手捧着水杯,浅浅的喝了口水。
彻底傻掉的李南征,竟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示意她说的言之有理——
“但,你也得牢牢的记住!”
宫宫语气严厉:“等你和隋君瑶渡过本次劫难后,马上和我办理离婚手续。到时候,如果你妄想假戏真做。想成为我真正的丈夫,更想让我给你生儿育女!那就别怪我,让你去和黄少朋作伴。”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宫宫的眸光森寒如刀。
自李南征的裆部,一扫即过。
个中意思,让李南征不寒而栗,猛地打了个哆嗦。
更是下意识的伸手,牢牢的捂住。
“该说的我都说了,就这样决定了。李南征,你千万别假惺惺的拒绝,我为你不惜做出的巨大牺牲。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伪君子。”
宫宫满脸不耐的样子,就像轰苍蝇那样。
挥了挥小手:“好了,你可以去西厢房休息了。半夜敢悄悄去主卧内,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就别怪我。”
咔。
她左手拿出一把军刀,放在了案几上。
砰。
她右手拿出一把枪,也放在了案几上。
看着这一把刀和一把枪,李南征更觉得某处危险。
完全是条件反射,噌地就从沙发上蹦起来,快步出门。
砰地一声。
他把西厢房的门重重关上,又咔嚓反锁。
那颗受惊狂跳的小心肝,才算是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他摸黑躺在了床上,脑子还在嗡嗡地响。
老半天——
“哎,不对。”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凭什么霸占我的卧室,把我赶来客房?”
“我啥时候请她和我假结婚,来对抗萧雪瑾、宋士明之流的威胁了?”
“关键是,我好像还不能抗拒她的牺牲,和对我的恩赐。”
“死太监终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还是要点脸的。我如果拒绝她的馊主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