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从外面看上去不显眼的民宅,在青山东南郊区。
前段时间时,隋君瑶让红袖从这边置办了这处产业。
又好好的装修了下——
“这地方的环境不错,装修很有品味。这儿被你当作了,以后来青山时的落脚点了吧?”
秦宫随口说着,迈步走进了客厅内。
“是啊。这是我来青山时和南征幽会的小家,当然得好好的装修下。”
隋君瑶把风衣挂在门后,从鞋架上取下了一双小拖鞋。
秦宫秀眉皱起,回头看了过去。
当一个女人——
对李南征的合法妻子说,这儿是和她丈夫的幽会之所时,这就是在挑衅!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会让李南征来。”
秦宫有些不悦的说。
隋君瑶懒洋洋地怼:“你还没有成为他的老婆,还没资格管我,管他。”
哼。
秦宫轻哼一声。
真想拿出包里的结婚证,狠狠砸在隋君瑶的脸上。
算了。
她可是个要面子的人,也不想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来刺激一个走火入魔的小寡妇。
“郝仁贵就在这里面,孩子被我安排在了别处。”
隋君瑶看向了墙角处的麻袋,说:“如果你想审讯他的话,去西厢房。那间房子特别装修过,宽敞关键是隔音。就算他杀猪般地叫唤,也没谁听到的。”
秦宫没说话。
快步走过去,一只手抓住麻袋。
她的手劲真大!
在隋君瑶惊讶的眸光中,宫宫就像拖死狗那样,轻松地拖着麻袋走出了客厅。
吱呀。
秦宫用脚尖,推开了西厢房的门。
愣住。
正如隋君瑶所说的那样,大约40个平米的西厢房内,确实宽敞。
只有一张真皮沙发。
还有一套很专业的音响设备。
墙上镶嵌着大镜子。
地面经过特殊处理的,防潮防寒还防磕。
屋子里的人干点啥事,随便抬头就能从镜子里,看到。
“这是我设计的舞蹈房。以后在这儿练舞。也可以给南征,跳他喜欢看的舞蹈。”
隋君瑶走了过来,双手环抱倚在门框上,看着西厢房。
“为了讨好他,你不惜搞出了这间屋子?”
秦宫再看隋君瑶时,心中有警惕和杀意,一闪即逝。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得到李南征,竟然是如此的“大投入”。
暗想:“我要不要悄悄地,把这个不要脸的给干掉?”
“这有什么啊?就是一间练舞房间罢了。”
隋君瑶没注意宫宫的眼神。
看着屋子里的眸光,越来越亮:“其实,我早就想要这样一间房子了。只是在燕京,实在不方便布置。我觉得,南征肯定会喜欢这间屋子。”
哼。
宫宫轻哼一声不想再和隋君瑶说什么,把麻袋拖进了西厢房内。
堂堂的锦绣郝五爷,被宫宫从麻袋里倒出来时,依旧处在昏迷状态中。
从燕京来的这一路上,郝仁贵可算是倒了血霉。
刚醒来本能地挣扎,就被红袖补上一拳头。
继续昏迷——
宫宫让他醒来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
一脚重重踢在他的肋下,郝仁贵就惨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刺啦一声。
宫宫撕掉他嘴上的胶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地问:“认识我吗?”
还别说。
郝仁贵真不认识宫宫。
却能看出这个酷酷的小美女,貌似就是“温柔、善良”的代言人。
“她叫秦宫,长青县局的副局长。”
倚在门口的隋君瑶,双手环抱着,给郝仁贵介绍道:“十六岁时就开始杀人,双手沾满了污血。最擅长做的事,就是用各种酷刑来折磨人。你如果够聪明,最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以免被她施展酷刑时,弄脏了我的屋子。”
宫宫——
郝仁贵够聪明吗?
“秦,秦副局!饶命,饶命啊!”
不但聪明更怕死的郝仁贵,嘶声喊叫:“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大哥吩咐我去做的。说白了,我就是郝仁杰的一条狗。我说,我什么都说。”
然后。
不等宫宫有什么反应,郝仁贵就迫不及待的“汇报”了起来。
宫宫有些傻。
她本想通过狠狠收拾下郝仁贵,来发泄隋君瑶竟然在这儿,弄这样一间屋子,来勾搭她丈夫的怒气。
结果郝仁贵不给她机会。
让宫宫徒增,英雄竟然无用武之地的无奈!
午后一点半。
午休了半小时的张明浩,精神奕奕的样子,走出休息室坐在了办公桌后。
“书记。”
秘书小陈把刚泡好的茶叶,放在了桌子上:“我听说颜县去了锦绣乡后,就召开了全乡干部大会。在会上,她当众训斥了郝仁杰。”
张明浩神色淡然。
伸手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品着,听小陈给他汇报的“小道消息”。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