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发炎,就代表着体温上升。
严重时就会发烧,甚至还会造成高烧不退。
人体免疫系统受到严重破损后,从而导致生命危险。
李南征还真没把胳膊被狗咬伤,当回事。
他没去医院换药,就是自己弄点酒精擦擦,随便包扎下就拉倒了。
可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让李南征的免疫力降低,关键是汗水感染了伤口。
其实。
他从昨晚就觉得脑袋昏沉沉,依旧没当回事。
黄少军打完电话后,左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了下。
“沃糙,得四十度了吧?这么烫了还干活,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黄少军吓了一跳,赶紧催促他换上衣服,带他去医院看看。
“我先喝口水。”
李南征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就是伤口感染发烧罢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真搞不懂,你明明有个强大的老婆,却他娘的不用,偏偏自己埋头苦干。”
黄少军骂骂咧咧的给他接水:“换我是你,只会琢磨着怎么才能养好腰子,晚上把萧妖后伺候舒坦了。就凭她的本事,让你三十岁上处、四十岁上厅,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你懂个屁。”
李南征现在懒得,和这个傻逼大少辩解萧雪瑾,是不是他老婆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说:“萧雪瑾的本事越大,能力越强,男人就该比她更强!要不然就是吃软饭,不嫌丢脸?”
“丢个鸡毛的脸。”
黄少军把水杯放在他面前,说:“世界上的两口子,确实有各种搭配。不管是男强,还是女强,只要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就好!老话说的好,男人强则女人扶墙,女人强则男人平躺!这是自然规律,何必非得违逆呢?”
李南征——
真不知道这个傻逼大少,从哪儿听来的老话。
他张嘴刚要说什么,虚掩着的房门被推开。
进来的人说:“我觉得,小黄说的很有道理。你有平躺的资格不用,干嘛非得让我扶墙呢?”
嗯?
李南征一呆。
噌!
刚坐在他身边的黄少军,却像屁股上被针扎了下那样,跳了起来。
脸色剧变,看着腰肢轻扭,好像王蛇般逶迤进来的绝色美女,磕磕巴巴地说:“萧,萧书记!你,您啥时候来的?”
“在你劝李南征,就该琢磨着怎么才能养好腰子,晚上把我伺候舒坦时,来到门前的。”
白衬衣黑裙子,黑丝美腿细高跟,双手环抱托着8号粮仓的萧雪瑾,笑吟吟的样子,看着黄少军。
啊?
黄大少的额头上,有汗水冒了出来。
别看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李南征聊萧雪瑾。
可看到真人后——
腿都在打哆嗦!
“小黄。”
萧雪瑾轻启朱唇:“是你自己滚去干活呢?还是留下来陪我们两口子,度过这个愉快的周六?”
“我,我滚去干活!嘿,嘿嘿,这就滚,这就滚。”
黄少军拿起安全帽,贴着墙根满脸的谄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才忽然爆发冲了出去。
可吓死老子了!
跑到乡大院里后,黄少军才抬手拍了拍心口。
“我的梦中情人,越来越迷人有味道了。”
“可惜啊,好圈圈都被狗捅了。”
“他娘的,我怎么就不是狗呢?”
“今天是周六?”
“我该休班啊!”
“算了,还是去干活吧。”
“妖后驾临,老子得好好的表现下。”
“要不要把我准备好的那盒小雨伞,送给李南征呢?”
“那样也算我,间接参与其中了吧?”
胡思乱想的黄少军,干劲十足的去表现了。
“烧的这么厉害?”
萧雪瑾抬手试了下李南征的额头,皱眉:“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死不了。”
李南征歪头躲开她的手,随口问:“你一个堂堂的外县书记,不坐镇本单位。却在大风起的这个节骨眼上,乱跑什么?”
“堂堂的县书记,就不是人了?就不能在周末时,来找爱人了?风再怎么大,我又不惹事,还能把我刮跑了?”
萧雪瑾说着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赶紧的起来,去医院。”
“我换件衣服——”
“换什么换?就穿着这身带汗水的!阿姨就喜欢,闻你的汗臭味。”
“在单位时,你能不能别拉拉扯扯的?”
“你们乡的干部,就你和黄少军在大院里吧?”
萧雪瑾可不管那一套,拽着李南征快步下楼时,看了眼从西边办公室内,探出脑袋的胡学亮。
“哦,这儿还藏着一个。”
对锦绣乡“派系”很清楚的萧雪瑾,立即恶声质问胡学亮:“看什么呢?没见过两口子搂搂抱抱的?”
胡学亮——
干笑了声,连忙缩回了脑袋。
李南征也懒得管她了,只觉得脚下踩着棉花那样,被他拽到了车前。
先把他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