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玲玲,叮玲玲!”闹钟声响起。
今天是周六的早上,成莫望昨天晚上特意定好闹钟,他要去参加少年组的奥数竞赛,比赛的前一天要在集中营。
他洗漱完,下楼吃了个早饭,收拾着行李。别看他年龄小,做事情向来都是有条不紊的,要带的东西都会一样不落的提前收拾好。
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雨天的脸庞在那缕日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白皙,长长的睫毛如同鹅毛扇忽闪忽闪着。
成莫望望着她那张脸,着迷了。不忍心叫醒她,写了张便利贴贴在床头的墙壁上:雨天,我要去参加奥数竞赛了,一周以后才能回来。这几天,你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饭。你知道我电话的,有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
“儿子,听说集中营的饭菜好难吃的,担心你会吃不惯,我特意嘱咐好了刘阿姨每天做好饭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老妈,别折腾刘阿姨了。不想搞特殊化,别人能吃的,我也可以吃!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不要太想我哦!”
“老妈怎么可能不想你,这是你第一次离开家呀!”成雪又开始感性了。
“老妈,我也会想你的。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保证拿个冠军回来!”
“儿子,别给自己压力,只要参与了就是最棒的!”
“好的,老妈,先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再晚就要迟到了!”成莫望看了看手表,急匆匆地跑上了车。
成雪走到大门口,目送着车子离去,“我的儿子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神童,他才不到六岁啊,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甚至比成年人还要高!”
张雨天睁开双眼,成莫望却不在,内心不禁有些失落。她的年纪还太小,分不清对莫望的情感到底是哪一种,被他保护着,可能对他还仅仅只是依赖。
大约有四十分钟的车程,莫望到达了集中营。
“不知道雨天起床了没有?吃没吃早饭!”成莫望又开始惦念着张雨天了。
“你是小成少吧!”
成莫望的思绪被向他打招呼的小朋友打断了。
“你好,我是的!你是?”
“我是清福,也是来参加这次竞赛的!”
“真搞不懂像成少这么家财万贯的也这么拼命学习,像我们家庭条件不优越,只有靠好的成绩来改变命运。听说获得这次奥数冠军的,可以领到5万泰铢的奖金,获得哈京大学少年班的保送名额!”
“其实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此次来参加奥数竞赛纯属爱好!”成莫望边看着书边回答着。
周一,张雨天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上课,成莫望不在,也没有专门的司机为了送她上下学。
她生怕迟到,一路上小跑着来到学校的!可还是迟到了十分钟。
“张雨天,怎么迟到了?怎么回事?不知道迟到对老师是一种不尊重吗?罚你在讲台旁站十分钟再回到座位!”老师故意难为她。
张雨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往下流着。
“哭哭哭,就知道哭!大家别看她了,来,我们开始上课!”老师瞪了一眼张雨天,翻开课本。
张雨天站了整整一堂课,十分钟到了的时候,老师也没有叫她回去。
“老师,我下节课还要继续罚站吗?”张雨天低着头。
“回你的座位吧,免得在这里碍眼!”老师嘟囔着。
“你们几个,听我说,一会咱们一起过去往张雨天的脸上画水墨画好不好?应该挺好玩的!”张碧盈和她旁边的几位小朋友商量着,要整张雨天。
“好耶!往脸上画画,应该挺好玩的,那我们往她的脸上画个什么呢?”
“画个猪头怎么样?”
“好,那我们开始吧”
张碧盈带着她们,一个人蒙住了雨天的眼睛,另外的几个人将水彩颜料挤在她的脸上,还有个人掰开她的嘴巴往嘴里挤!
林天南看着这样的场景,“不行,我作为这个班的班长,必须要阻止她们!”他决定结束这场恶作剧。
“你们都停一停!”
“呦,林天南,你怎么也站在张雨天这队了,你怎么忘了因为她,你才被成莫望打的鼻子都出血了!”张碧盈揪着张雨天的头发。
“这我没有忘记,但是我是这个班的班长,你们不可以欺负人!”林天南拉开她们的手,帮助张雨天挣脱。
“班长,是她先欺负我们的!”张碧盈狡辩着,旁边的也都应和着她纷纷点头。
“她欺负你们,我没看见,我只看到你们几个人围着她欺负,请放过她!”林天南替张雨天求着情。
“我们要不呢!”张碧盈的态度相当强硬。
“那对不起了,我就要按照班规来了,欺负同学是要扣学分叫家长的!”林天南拿出了班长的气势。
“盈盈,要不算了吧,因为这个小傻子犯不上!”旁边的劝说者。
“这次,先放过你!等我找到机会的绝不放过你!”张碧盈朝着雨天的脸上淬了一口唾沫。
“走,张雨天,我带着你去洗洗脸吧!一会就要上课了,被老师看到又要挨骂了!”
张雨天的脸上都是水彩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