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正是从问道山上跟来的晓雨仙子。
老李头惊慌失措,连忙松开了扶在老鸨腰上黄油手,急忙开声辩解:
“丫头啊,老夫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岂是这般自行堕落之人,你满乾城打听打听,咱老李名声也是有口皆碑的。
再说了,老夫前半辈子打打杀杀。到临了了还不能享受享受。
小雨啊都是这小子带我来的咱老李冤枉啊!”
“老而不死是为贼,祸害不死遗千年。这两头你可都占了。”说话瞥了一眼也不去看老头的反应。
“羽哥哥,这么久没见了,你想我了吗?我可每天都想着呢?”
说完走到许羽身旁。玉指往他腰上扭了一把。
踮起脚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羽哥哥,这野花哪有家花香啊?你也不嫌磕碜。我这次从京城带了好些好东西,今晚上要不要试试。”
少年吃痛连忙开口。“雨妹妹,我的好妹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在那梧桐院那可是茶饭不思,眼巴巴盼着你来呢。”
想想那些一米高的蜡烛,十厘米粗的小皮鞭,小爷我就胯下生寒!小腿打颤!
“宇哥哥,你知道我们俩都分开多少天了吗?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你数数都隔了几秋了。”
“诶,我师傅这死老头子非逼着我修炼,我这一闭关,哪分得清白天黑夜。唉,修行勿我啊!遥想当年帝都,我何时受过这般苦楚啊!你我终日携手,泛舟湖上好不快意。”
声音沙哑,故作深沉!好一副痴情郎的样子。
真有钱:大哥就是大哥,这演技这说辞。好活儿啊!
说着我朝老头子是那边望去。
小魔女瞬间炸了,过来揪着胡须大声呵斥:“你看看我宇哥哥好好一个人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早就说过你这老头教不出什么东西,可惜许叔叔听不进我的话。”
好看的单凤眼一转,继而威胁道。
“你要是再带羽哥哥来这种地方,我就告诉秋月阿姨,让她收拾你。”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别,别,别,千万别。咱错了还不行吗?咱再也不让他出来了,再来咱亲自打断他的腿。”
老头子赶紧回应着!
“什么?你还要打断他的腿。你敢打我羽哥哥的腿,我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咱老李造了什么孽了?家里出了这么几个货。无可奈何道:
“小姑奶奶,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他娘有我什么事儿啊?咱也很难受啊。”二狗心想。
“林姑娘,林姑娘,我可算找到你了。”
说话的少年,手摇折扇。一身素色玄衣格外出尘。头上戴着玉制小冠,脚上踏着云缕锦靴。身后跟着两位背着书箱的童子,小童唇红齿白,满面书生气。。来人正是天字号大舔狗,伏波皇朝的马孟起!
“你这小贼怎么来了?不在你扶波皇朝待着还敢来我们乾城撒野。咋的?上次的粪水没喝够。”
说罢,甄大少,朗声大笑。
笑了一阵却发现旁边无人出声。只得,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两年前,马孟起刚刚拜入儒道,藏经阁中读书三日,连跨蒙学童声秀才三境并且凝聚一缕书生气。一时间风光无两,跨马游街,书生意气。准备趁势向林小雨发起追求,便赶来了这乾城。
不料被眼前这两小贼算计,那钱胖子呼朋引伴,一副讨好的姿态。那时初入江湖,只当自己人格魅力大,这么快就有追随者了。于是乎,多喝了几杯,意乱神迷。醒来时,满脑子问号的马孟起就身处道宗女澡堂内了。事发后,被那些弟子强行按着丢进了粪坑!儒家和扶波王朝几番斡旋才将其救了出来。
马孟起本就是个暴脾气。在心上人面前被人这般奚落,旧仇不算,又添新恨。怎么能忍?
“许大少,你家的狗也不好好拴起,对我狂吠还好,万一伤到了路人怎么办?唐突到林姑娘便更是不美啦。”
甄有钱,撸撸袖子正准备,回应他的讥讽!许羽摆摆手,不甘心的他只好朝着地下吐了一口浓痰,便退到了一旁。
“真是粗鄙,有辱斯文。”马孟起一脸嫌弃,借过伴读递来的手绢捂住口鼻。
许羽正了正衣襟,喝了口素茶,看了对面张飞一般的别扭书生,这才朗山开口。
“孟起啊,你是读书人,又师从儒道大能,自然是比咱这些大老粗有见识。我们这民风淳朴,朋友来了有美酒,但若是仇人来了,金汁还是管够的。”
满堂大笑。
林小雨更是来到其身旁。整个人趴在许羽上笑的花枝乱颤。
“粗鄙啊,粗鄙!真是斯文扫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于我。岂非君子所为?果然是斗筲之人,粗鄙不堪!毫无德行可言,吾羞与汝为伍。”
看到自己丢了面子,对面心上人还挂在人家身上,孟起不由恼怒。
然而许大少怎么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接着挖苦这个看着就会使丈八蛇矛的小郎君。
“你这黑斯,满脸横肉;束发衣冠,儒家作派;一介匹夫,妄谈德行。当今天下,妖魔并起。;伏波王朝,藩王割据。黄口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