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有些太自信了,就算是驸马,也得等着长公主召见才能见,你这平白无故出现在这,这是拿皇家规矩当儿戏呢。”沉香想到上次,不知是不是也是南宫律。
此人身上颇多疑点,他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而且香云和白芷都在屋里,都没有发现。
“这陪着长公主睡觉是本驸马的职责,哪来的藐视皇家规矩,就算问责,也得长公主问,而不是你在这质问我。”南宫律左跨一步,躲开了剑刃。
白芷和香云都大吃一惊,这南宫律怎么躲开沉香的剑,她们没有眨眼呀,这南宫律怎么就跑到了剑的左边,难道是沉香挪了剑。
沉香也被惊到,他明明感觉到剑在南宫律的脖子上,再一眨眼,那剑已经离南宫律的脖子一步之遥,他是怎么做到的。
沉香拿剑追向南宫律脖颈,南宫律在剑到来之时,低头躲过。
沉香的剑速很快,快到眨眼间切断了屏风,而南宫律毫发无伤。
在南宫律的眼中,沉香的剑很慢,慢到他伸了个懒腰,重新正了正腰带,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才慢悠悠的偏头躲了开。
屏风落地,发出‘砰!’一声。
沈诗瑶烦躁地翻了翻身,不满地嘟囔:“都安静会。”
南宫律挑眉,摊开双手。
沉香紧握剑柄,双眼怒瞪南宫律,而后伸出手,把南宫律拉到了门外。
“说,上次是不是你。”沉香怒极,质问道。
香云和白芷从后跟随,听到沉香问南宫律,心中不由忐忑。
长公主清白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南宫律还好说,若不是,怕有些棘手,恐怕这驸马也是留不得。
剑重新搭上了南宫律的脖颈,沉香拿剑的手微微颤抖,心中也是忐忑万分。
皇家秘事,长公主和亲关系两国,如今长公主失去清白,不知何人所为,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怕会害惨长公主和御岚国。
如果真的不是南宫律所为,怕是与褚国这交好之事会作罢,这仗非打不可,褚国也非灭不可。
沈诗瑶身份特殊,血液特殊,如果不是南宫律,恐当年之事便被他们会爆出,如今平安祥和的日子也算到头了。
“是我。”南宫律想戏虐他们一番,但想到关于沈诗瑶的清白,还是不开玩笑的好。
南宫律一本正经的回答,让三人暗松一口气,同时也让暗处的人放松了下来。
“你走吧。”沉香放下手中的剑,沉声说道。
沉香突然放弃追责,反倒让南宫律有些不解,但见几人真的没有再问下去,南宫律也懒得再细想。
待南宫律走了一段路后,身后白芷的声音传来:“长公主喜欢带香气的花。”
南宫律不由笑道:“好,多谢。”
心中不由畅快起来,他们这是认可他了?脚步变得轻松起来。
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走路嚣张至极,白芷笑着拍了沉香一掌:“过分紧张了,不过是驸马挺好,下次小心些。”
香云点头,他们也不想再次去战场。
沉香看着南宫律离开的方向,抿嘴沉默。
南宫律在路上想着,如今这日子是越来越好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婆睡到了,就是感觉设施不太方便。
冬天上厕所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想来应该换个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楚王府虽好,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到时他得找个由头,把沈诗瑶骗到新房子里。
那时,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殿下?”韩墨挥手打断了南宫律的遐想。
南宫律瞬间不嘻嘻,“干嘛?”
“昨日我在咱院内,抓到一个鬼鬼祟祟之人,这人当时是长公主送给殿下的,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韩墨贴近南宫律耳边,小声说道。
沈诗瑶送的,他怎么没印象了?
韩墨继续说道:“上次长公主送来一批男宠,殿下没看上,打发他们去院子里负责洒扫,谁知道,其中一人进了屋,还拿了殿下的东西。”
“什么东西?”南宫律眉毛一挑,感觉不太好。
韩墨脸上有些发烫,看向别处,“殿下的贴身衣物。”
两人正说着,一响亮的铠甲兵跑步声,及马蹄声由远及近,到了院前停下了。
来人五大三粗,个头高大,一身铠甲亮白如银。
那人下马后,手举着圣旨,一路虎虎生威,跨步前来,身后跟着两队士兵有序跟着前进。
“楚王府不相干人等,原地等候,我等负责捉拿敌国奸细-十六皇子,长公主驸马南宫律。”那人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楚王府。
那人举着圣旨走到南宫律所在的院子,一挥手,身边的士兵上前,把院子团团围住。
南宫律刚和韩墨回到院子里,还未进屋,便听到了喊声。
沈沐楚在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往南宫律院子,冯绍平和沈沐楚前后脚进了院子。
“微臣冯绍平见过楚王。”冯绍平乃是御林军亲卫,负责皇帝的近侍,如今亲自奉旨拿人,应该是沈烨亲自交代。
“到底何事?”沈沐楚问道。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