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紫灵一听此言,唰地一下面色通红,震惊的神情无以复加,这话简直震碎了自己的世界观。
叶金鳞也知道,这话说得不太正经,但事实就是如此:“紫灵这回你总该相信我了吧?我跟天赐不一样,我是正人君子。”
黄紫灵好气,却不知为何,气的是这个呆瓜居然不偷偷闻自己的袜子,但现在又不能发作了,毕竟这个呆瓜说得对,如果他真的有那种癖好,为何要洗袜子?
随即是假装气恼,撇过身子:“哼!那也是你不对在先,偷偷摸摸的藏我的东西,以后可不准这样了。”
叶金鳞嘴巴很软,立马服了软:“嗯,以后不会了,那紫灵原谅我了吗?”
“哼,想得美,几句话就想我原谅你!”
叶金鳞也心虚,虽然跟紫灵确定了关系,可自己这小秘密被公之于众,紫灵生气也是应该的:“那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黄紫灵珉了抿嘴,灵机一动:“你在这等着。”
说完,是进了一个小房间,之后是抱着一个木匣子出了来,是一脸的生气模样。
“哼,既然你喜欢这些东西,那就一辈子都给我收着,一件都不能少!”
说完,便把木匣子强塞进了叶金鳞的怀里。
看着失而复得的木匣子,说不高兴是假的,但叶金鳞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随即是义正言辞地开口:“我一定会好好守护这个木匣子的!”
黄紫灵小脸微微一红,娇羞地点点头:“那你可不能食言。”
叶金鳞拍拍胸膛:“紫灵你放心,我绝不食言,为了不让紫灵你误会,袜子手帕这些,我都还给你!”
说完就要打开木匣子,黄紫灵吓了一跳,连忙呼喝:“不要!”
然而,已经晚了,叶金鳞打开木匣子就看到了一双洁白的袜子,整整齐齐被摆放在内,而且还残留着些许温度……
叶金鳞目瞪口呆看向了黄紫灵,黄紫灵是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子,俩个腮帮子气得都鼓了起来。
顺势看去,发现紫灵刚刚还穿着的袜子已经不翼而飞了,随即又看向了匣子里的那对袜子……
“紫灵你……”
黄紫灵羞愤欲绝直接跑了,只留下叶金鳞在风中凌乱。
这……这是定情信物!?叶金鳞懵了,可看紫灵这模样似乎不太对劲,难道紫灵是在考验自己?
这自己是闻还是不闻?即便不想闻,可自己如今境界早已是灵脉境了,那洁白袜子传来的一缕缕少女的清香,自己就算不想闻,也传入了鼻腔了,那自己现在算闻了,还是没闻?
黄紫灵趴在床上羞红了脸,就连耳朵都红透了。
磕磕磕,房门被敲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声音:“紫灵,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此言一出,黄紫灵心甜如蜜,在床上连滚了好几个圈。
门外,叶金鳞也红透了脸,便拿出了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玉佩,挂在了门外,转身便离去了,当然,离去前还整理了自己的情绪。
傍晚,黄紫灵才出了房门,腰间挂着一块精巧的玉佩,黄平安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金鳞父亲留给他的玉佩,又见自己家的小丫头此刻眸中带媚,也知道这俩小无猜的,要开始没羞没躁了……
而叶金鳞看到紫灵挂着那玉佩,内心也是欣喜至极,毕竟那是自己母亲送给父亲的定情信物。
自从母亲死后,父亲便将玉佩留于自己,便自己离去了,自己对父母并无太多印象,更多是与爷爷一同生活,与紫灵上山采药。
而叶金鳞也学聪明了,木匣子已经藏了起来,这回绝不会在被人发现。
黄紫灵看到金鳞是略过一抹羞涩:“墨哥哥呢?”
叶金鳞强忍心中欣喜,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是给我开炉炼器,顺便指点一下魏爷爷……”
也不知怎么地,二人似乎刻意在把握距离,离得比平日更远,但似乎心却更近了,仿佛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你怎么不去跟着学?你那个圣天灵术不是与炼器有关吗?”
叶金鳞也想去,可还不都怪你这个小妖精,经过上午那么一遭,自己这些时日好不容易压下的血气,也根本压不下去,自己只能泡在灵泉里压制体内躁动的血气,现在才恢复……
“嗯,我这就去看看……”
“那我也去。”
一座阁楼内,一缕缕漆黑的火焰缭绕于一柄黑弓之上。
魏步腾额头冷汗直冒:“墨前辈,这是何等品阶之器?为何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墨明云一边抡锤子敲打漆黑的巨弓,一边笑:“有压力正常,这星神灵矿本就残留神灵气息,算是种族歧视吧?毕竟人族在神灵面前不过蝼蚁。”
“墨前辈说的,莫非是血脉压制?难道这弓的品阶乃是那传闻中用神灵血肉祭炼的上古神器?”
“呃,算是半件上古神器吧,说是血脉压制也可以,左右意思差不多,好好看好好学,这炼器之道,亦可是大道,我传你天匠宝典你学得几何了?”
魏步腾老脸一红:“难窥其道,让墨前辈失望了……”
墨明云笑了笑:“这才几天?我失望什么?这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