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巩义一脸委屈:“老祖您说什么?不是老祖您对天道学院出手,扬言要天道学院给一个交代的嘛?我等作为老祖传人故而揭竿而起响应老祖号召啊。”
阎王龄闻言啪地一巴掌甩在冯巩义脸上:“本王只是单纯要讨个说法,何时说要生灵涂炭了?你们这群后生究竟是怎么想的?一群大帝对一城修士出手,你们的脸不害臊吗?”
阎王龄这话说出来直接把一众大帝给整懵圈了,而阎王龄身后的东成阳四人则是已经习惯了,选择安安心心做阎王龄的背景板。
但大家伙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奚落起阎王龄来。
换别人说这话大家可能还信上几分,可你阎王龄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这里一群大帝加起来都不够你一个人打的,你上次不也对泽仙城出手了吗?怎么?真当天道网没有记忆不成?
一位被冯巩义钓出来的反骨仔,不愿看到这破城之势被阎王龄这货打断,是心思灵动站了出来,朝阎王龄深深一礼。
“阎前辈,晚辈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阎王龄看向说话之人,眸光一寒,审视着说话之人。
这种货色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尊重自己,可内心却觉得自己比其他人聪明。
这种货色还不如东成阳四个废物呢,那四个废物对自己的敬畏是摆在面上的,东成阳四人有事说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就算不该说的他们也会说。
不像这个磕碜玩意,说话还要问自己意见,整得好像自己把他嘴巴缝上了一样。
阎王龄最看不惯这种装模作样的货色,是直接怼了回去:“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
那准备说话的那位大帝,原本脑海里准备了一堆天道学院的罪状,准备来个大爆料,却被阎王龄一句话给堵住了嘴,最终是一咬牙直接跪下,开口道。
“阎前辈,此事事关重大,晚辈斗胆进言。”
这就是阎王龄最烦这种货色的原因,你特么的要说直接说,非要浪费这些时间干什么?
“有屁快发。”
“阎前辈,晚辈乃是……”
阎王龄见这货要自我介绍,直接打断施法,这种货色,阎王龄连他的名字都不想记住。
“事关重大你还要自我介绍是吧?说正事。”
“这……阎前辈您是被天道学院之人给骗了。”
若是之前有人说他阎王龄被骗了,他会很生气,但这回是不生气了。
“噢?那天道学院怎么骗的本王?”
“口说无凭,请前辈请过目。”
那人直接把兆本山四人的纸面材料取了出来递给了阎王龄。
原本是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但自从自己反了以后,通讯戒什么的都无法再使用了,那些视频资料都没来得及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也只能找到一些入学材料。
但这些资料也足够说明,那兆本山几人跟阎王殿毫无关系了。
阎王龄接过纸面材料看了起来,看完后是一脸不解:“你拿这些给我看是想说什么?”
“前辈,这四人便是前不久在泽仙城内欺骗前辈的四人,那人根本不叫什么早当家,他本名兆本山,六岁考入天道学院,与阎王殿毫无关系,他却欺骗前辈说他是阎王殿之人,还有这个理中客纯路人……”
那大帝指着四张纸是一顿破口大骂,还把他们跟丹鬼老儿商量着戏耍阎王龄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阎王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神色渐渐沉了下来,随即神色冷冷扭头看向冯巩义。
“此人所言可是真?那四人当真不是阎王殿弟子?”
冯巩义此刻是真想去直播间问问家人们怎么办,这特么的全乱套了。
“阿这……”
啪!阎王龄直接一巴掌甩给了冯巩义:“问你你便直言,这啊那啊的你以为本王会迁怒于你不成?!”
冯巩义捂着脸,心说,你个老登是不是玩不起?你这一巴掌不就是在迁怒于我吗?那些学员连丹鬼院长都忽悠,忽悠你个老登又怎么了?
“老祖您突然问我,我也不知啊,之前我身为阎王殿殿主,怎会去过问那外门的杂役弟子?”
啪!
“弟子不知道,那那个内门长老呢?”
“老祖,这内门长老千千万,光是一座分殿的内门长老就有好几千,这哪能记得啊?”
冯巩义之所以这么说,单纯就是想护着兆本山几人。
但看在其他大帝眼里,就是冯巩义想逃避责任。
而在阎王龄眼里这就是一个废物。
阎王龄这回是真生气了:“好好好,好一个丹鬼,好一个天道学院,竟敢戏耍本王简直不可饶恕。”
阎王龄直接喊话天道学院,其念笼罩整片仙界,直接隔空喊话天道学院。
“丹鬼小儿,本王就在泽仙城等你,不来的话,本王便将整座泽仙城丢去北极冻土之地。”
丹鬼闻言也是不装了,也隔空喊话阎王龄:“阎前辈好歹也是万古仙境大能,与几个小辈计较些什么,前辈先前所言莫不是说着玩的不成?”
阎王龄闻言面色一板,暗中用念力开始寻找丹鬼:“既然在附近还躲什么,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