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来往于各个凉亭和长廊,没有发现那四个人。
转了一圈下来,方青坡很不耐顷地说“杰哥,咱找他们四个干啥?浪费咱的时间。”
“我相信冯军一定会回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果最近冯军回来了,他们四人还在大埔,咱也能通知他们一下。”
“杰哥真是好心肠,中午他们连咱们的行李都不管就走了。”
“他们如果还在大埔,那是他们不仁义,要是投亲靠友去了或是回家了,也属正常。”
其实当夏良杰三人刚步入广场时,那四个人便在凉亭下看见他们了。
四人匆匆忙忙躲进了远离凉亭和长廊的那一个花池中的矮冬青树
他们这么做或许是出于自私,怕夏良杰三人也来这里落脚,或许是中午弃同乡行李不顾而去而无脸面对同乡。
方青山很佩服夏良杰的为人。
“杰哥!你的心胸真宽,他们连咱的行李都不顾及,你还顾及他们。”
“都是同乡,又是坐同一辆车来的,都是缘分,中午之事也可以理解。”
“咱走吧!哥,去新华彩印厂找二赖借钱去,赶上下班吃饭容易找人。”
“青山,你说的对,走!”
三人顺着新村村道向南直走,就到了工业大道北段,然后朝着新华彩印厂的方向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