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凝眉盯着她:“卿卿,怕是要委屈了你,铁木鑫已经死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阮卿卿眼睛红了红,片刻她才缓缓开口:“父亲,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阮国师诧异询问:“为父要给你什么机会?”
阮卿卿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眼底的亮芒竟是越来越盛。
他欣喜称赞:“卿卿,你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好了,乌国君身体受了损伤,他将来必然不会再有子嗣,那么整个丽国就只能让圣女留下的血脉继承!”
阮卿卿害羞说道:“所以得要父亲帮我,将他请到家里来,这样我才能引得他的喜欢,给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名正言顺的找个爹!”
阮国师激动的来回踱了两步:“我记得你不是最会跳舞?你赶紧再把你的舞衣寻出来,我就不信那小子会不动心!”
阮卿卿点点头:“女儿会把最完美的自己展现出来,父亲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呢!”
阮国师连忙吩咐候在外面的管家:“赶紧给乌国君盛朝来的外甥下帖子,请他来咱们国师府做客!”
“是!”管家连忙应下。
不多时,正在跟乌国君商谈要事的战阎就拿到了
帖子,他不解询问:“你的国师要请我上门参加宴席?”
乌国君拧了拧眉心,拿过帖子看了看,良久才说道:“阮国师在丽国颇有威望,不好推脱!”
战阎眉心登时紧紧拧起,他是来救乌国君的,可不能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
谁知道会遇到什么算计?
乌国君似乎猜着他要拒绝,立刻开口:“凭着你的身份,就算待一会儿,走个过场阮国师也不会怪罪你的,如今丽国因为铁木鑫的叛乱,正是需要稳定民心的时刻,你就当帮帮舅舅!”
战阎还能再说什么呢?谁让他是自己的舅舅呢!
尤其现在大病初愈,面色苍白骇人,看上去着实可怜的紧。
战阎只得答应:“可以去参加宴席,但是礼物你帮我准备,我可没东西送!”
乌国君迅速命人去准备礼物,并给他安排了一辆马车。
不但战阎坐上了马车,为防万一,他把木易和林老太医也给带上了。
战阎率先开口:“在我舅舅面前,我有些话不好说,我总觉得阮国师杀死铁木鑫的态度太过于急切了些,很像是要灭口!”
林老太医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他眯眼沉吟:“这几天我已
经打听过了,他在丽国的地位仅次于圣女,他的门徒遍地都是,阮家人很受推崇!”
木易接话:“也就是说,这次宴会只怕会有猫腻?”
战阎冲着他伸手:“有没有猫腻还不敢说,倒是避毒的药丸你得给我一颗,以防有人偷下黑手!”
木易从荷包里面拿出一个瓷瓶交给他:“先吃下去一颗,一般的迷神毒药都能有效!”
战阎也没含糊,倒出来一颗就放进嘴里。
林老太医也直接伸手:“我也吃!”
战阎诧异看向他:“外祖父,这又不是糖豆,你怎么也要吃?”
林老太医挑眉:“万一呢?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可得保住晚节!”
战阎憋着笑,连忙也递给他一颗。
木易凑在他耳边满脸神秘的开口:“侯爷,还有一种药丸你要不要?可以让你反制她的!”
战阎催促:“快拿来!”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国师府。
此番参加宴会的人不少,都是丽国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官员。
就连闵相也到了,他凑在战阎面前低声提醒:“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别被阮家的人给缠上,我听说,他的女儿之前跟铁木鑫走的很近,如今他死了,只
怕要让你做冤大头!”
战阎面色顿时沉了下去,他就这么像冤大头吗?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打定主意,神色倒是更加从容了。
阮太师看到战阎的时候,面上顿时带了慈和的笑容,他迅速上前行礼:“贵客临门,让我阮家蓬荜生辉啊!”
战阎客套开口:“阮国师不必多礼,你此番立下了巨大的功劳,我自然该替舅舅好好感谢你的!”
阮国师只觉得他的话十分受用,他谦虚摆手:“这算不得什么,身为国君最信任的国师,必然要为他赴汤蹈火,绝不含糊!”
两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就被请到了宴席厅。
阮国师率先开口:“为了迎接战公子前来国师府做客,我们阮府特意为他准备了一场舞技表演!”
他拍了拍手,就见十几名身穿金色舞衣的女子快步来到屋内。
她们个个身姿妖娆,尤其是带着的珍珠面纱,更是平添了一种极致勾人的美艳。
林老太医面色阴沉的凑在战阎耳边嘀咕:“瞧瞧,还真是美人计,战阎,你可得给我把持住了,不然,等回到盛朝,我非得给琬琬告状!”
战阎求饶:“别啊
,外祖父,咱俩可是差点一起下过葬坑的坚实友谊,再不济,也是一起塞过软馍的啊,你忍心看着我被琬琬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