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河满心愤懑地被赶出相府后,失落地走在街头,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便随意走进了一家酒楼。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些酒菜,可心里却还在想着相府那档子事儿。
酒过三巡,慕河招手把掌柜的叫了过来,塞了些碎银子到掌柜手里,问道:“掌柜的,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相府的小姐平日里一般什么时候出门玩啊?”
掌柜的接过银子,脸上堆满了笑,赶忙回道:“哟,客官,您问相府小姐呀,据我所知呢,她一般都是早上出门,有时候去集市逛逛,有时候会去城外的湖边走走,那可是个有个性的主儿呀。”
慕河听了,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盘算着:“早上出门吗?哼,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再去碰碰运气,今日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定要让她给我查看神脉不可。”想着想着,他又闷头喝了几杯酒,眼神中透着一股执拗与决然,仿佛已经在谋划着下一步该如何去做了。
第二天,阳光洒在虹善城的大街小巷,红叶如往常一样,兴致勃勃地准备去城外逛山,感受那山间的自然风光。她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出了城。
而这一幕恰好被酒楼掌柜瞧见了,掌柜的一下就想起昨日向自己打听消息的慕河,心里想着这事儿可得告诉人家呀,说不定还能讨个好呢。于是,掌柜的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路小跑着找到了正在客栈里愁闷的慕河,气喘吁吁地说道:“慕公子,慕公子呀,那相府小姐这会儿出城去逛山了,我刚瞧见的,您看……”
慕河一听,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连声道谢:“多谢掌柜告知,这份恩情我记下了。”说罢,便急匆匆地往城外赶去,心里想着这次可得好好跟红叶说道说道,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帮自己查看神脉,可不能再错过了这难得的机会了。
红叶正悠然自得地在山间漫步,欣赏着周围的美景,感受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哪曾想,危险却悄然降临。
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树林中窜了出来,正是那臭名昭著的火奴。火奴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一见到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红叶,眼中顿时露出贪婪的光,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二话不说就朝着红叶扑了上去。
红叶又惊又怒,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大声呵斥:“你这登徒子,竟敢如此放肆,放开我!”可火奴力气极大,根本不顾红叶的反抗,强行撕扯着她的衣衫,嘴里还说着些污言秽语,一心想要强行与红叶发生关系。
红叶此刻又急又怕,眼中满是绝望,她拼命地用手去抓挠火奴,试图让他松开自己,可那火奴却越发癫狂,形势对红叶来说万分危急,仿佛此刻她已陷入了这世间最可怕的梦魇之中,挣脱不得。
慕河心急火燎地朝着城外山林奔去,刚踏入山林深处,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高喊“救命”。他心头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加快脚步,一会儿,便瞧见了那不堪的一幕——火奴正压在姑娘身上满脸惊恐与愤怒,还在拼命挣扎着。
慕河顿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住手!”那声音在山林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火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惊到,停下手中动作,扭头看向慕河,眼神中满是凶狠与恼怒,恶狠狠地骂道:“是谁?竟敢坏我大事,臭小子,你这是找死!”
慕河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行这等恶事,我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恶自有天收!”说罢,慕河已然摆好了架势,准备与这恶徒好好较量一番,全然不顾自己此刻面对的或许是个棘手的强敌。
火奴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衫,满脸狰狞,冲着慕河叫嚣道:“哼,臭小子,你可知我在这世上已活了一百二十年,修为更是达到了五重境界,你若识趣,赶紧滚远点,我尚可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慕河却一脸不屑,朗声道:“五重境界又如何?我可不管你活了多久,今日你这般恶行,我绝不能坐视不管,况且我如今已然是六重境界,收拾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话音未落,火奴已然按捺不住,挥舞着拳头就朝慕河扑了过来,招式狠辣,带起一阵劲风。慕河眼神一凛,身形灵活地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紧接着抬脚朝着火奴的腹部踹去,火奴反应也快,侧身避开,两人瞬间你来我往地交起手来。
几个回合过后,火奴渐渐落了下风,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可他仍不死心,还想使出阴招。慕河哪会给他机会,看准时机,猛地使出全力一击,直击火奴的胸口,只听“砰”的一声,火奴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彻底断了气。
慕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一旁惊魂未定的姑娘,微微皱眉道:“姑娘,你没事吧?”
慕河眉头一皱,看着红叶冷哼一声道:“哼,又是你啊,红叶姑娘,这可真是恶有恶报呀。昨日你那般赶我出门,丝毫不留情面,今日要知道是你遭此劫难,我还真不想管这闲事了。”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心里却实在不忍见这样的场面。
骂归骂,慕河终究不是那狠心之人,看着红叶此刻这般脆弱,平日里那骄傲倔强的模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