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能随便践踏的玩意儿,只一心想着在她出嫁之前,压榨干净她的用处,哪里还管她是个人呢!
进忠领着惢心进宝几人出来,回去复命,不想在半路碰上了嬿婉。
嬿婉看了一眼惢心,吃惊道:“这是怎么了?”
她拿出帕子,轻柔地给惢心按住额头上的伤口:“好姑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惢心鼻间一酸,忙自已拿着帕子捂着伤口,恭敬行礼:“令嫔娘娘……”
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进忠贪婪地看了两眼嬿婉,便立刻压下眼中的情绪,温声细语地回答:“惢心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今日皇上送给了娴贵妃一个小太监,娴贵妃竟然非要惢心姑姑去伺候那太监。”
嬿婉满脸愕然:“可不是都说,皇上已经给惢心赐婚了吗?娴贵妃怎么还能让她去给太监做对食?这不是逼着惢心抗旨不尊吗?”
惢心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是啊!旁人一听都知道那跟对食无异,怎么就娴贵妃看不出来?还要满脸无辜地问她为什么不听话!
嬿婉心疼地连连给惢心擦眼泪,绷着小脸儿道:“怎么能这样!本宫这就去求皇上,既然娴贵妃娘娘这么不喜欢惢心,就叫惢心嫁人之前都现住在本宫这儿!”
她不由分说,拉着惢心就往弘历那儿去。
进忠叫了两声,没叫住,忙问春婵:“皇上最近都不见嫔妃,令主儿才被拒绝过,就又这么去……”
春婵也着急:“皇上刚召见了我们主儿陪侍晚饭,主儿这样急公好义,万一触怒了皇上可怎么办啊!”
进忠哎了一声,声音有点儿大:“令嫔娘娘确实是太热心肠了!这都不顾着自已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