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岸雄内心深处渴望回到自卫队,但他不敢直接表达出来,只是在心底默默想着。
表面上,他恭敬地回应道:“如果大人能够收留小人,那将是小人最大的幸福!”
此时山田岸雄已经确信,秦渊是真的打算放过他了。
不然秦渊完全没有必要问自己有什么打算。
“哦,是这样吗?”山田岸雄的那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脱秦渊的法眼。
“可惜,我身边也用不到什么人!”
秦渊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本来我还是想放你回去的,看样子你是不想回到自卫队啊,既然这样的话”
秦渊说到这儿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山田岸雄顿时就慌了,生怕秦渊突然对他痛下杀手,急忙说道:
“大人,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啊,我只想留在您的身边服务您啊!”
此时的山田岸雄还隐隐觉得秦渊可能是在试探自己。
他深知秦渊的手段和实力,如果能得到秦渊的信任并留在他身边,或许还有机会重新崛起。
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表达出对秦渊的忠诚和愿意追随的决心。
然而,秦渊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静静地看着山田岸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让山田岸雄心中越发紧张,但他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等待着秦渊的回应。
秦渊的脸上露出思索之色,心中暗自思考着是否应该释放山田岸雄和山下奉义。
他心里很清楚,这两个人对自己来说几乎毫无价值,即便让他们返回岗位,也难以发挥实际作用。
而且,日本人向来心怀叵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绝无可能真心归附。
因此,唯有将他们处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想到此处,秦渊不再迟疑,果断地说道:“我没兴趣养你们这种狗,还是送你们上路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山田岸雄瞬间惊呆,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瞪大双眼,嘴唇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不可以啊,您怎么能这么做?
您让我给您舔鞋,我照办了,还把您两只鞋都舔得干干净净,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求您饶我一命,我愿为您做牛做马!”
山田岸雄的求饶声如潮水般涌入山下奉义的耳际,他趴在地上,舌头仍舔舐着那滩令人作呕的痰液。
此刻,他的身体僵住了,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一起。
山下奉义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崩溃,他原本以为自己坚韧不屈地承受着秦渊的折磨。
仅仅只是为了守住那仅有的尊严。
然而再三的遭受秦渊的酷刑时,他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而山田岸雄的求饶更是让他感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山下奉义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快步走到秦渊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大声质问道:“你不能这样!
你的要求我们都照做了,你这是不守信用!”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绝望,但更多的是对秦渊行为的不解和愤慨。
秦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山下奉义,语气平淡地回应道:“哦。跟你们这种人用得着守信用吗?”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蕴含着深深的嘲讽和不屑。
此时,北海道的民众们对山下奉义竟敢质问秦渊的态度表示强烈的不满。
他们纷纷站出来,指着山下奉义的鼻子,谴责道:“山下奉义,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地跟天神大人说话呢?”
这些民众们对秦渊充满了敬畏和崇拜,他们认为山下奉义的行为是对神明的亵渎。
“就是,山下奉义,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天神大人?”
“天神大人不管是放过你还是杀了你,都是对你的恩赐,你怎么可以质问天神大人呢?”
“天神大人想怎么做还用的询问你的意见吗?”
“山下奉义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罪人,不要太过放肆了!”
“就是,山下奉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山下奉义,你要是再敢对天神大人不敬,我现在就打死你!”
“我看也不用让天神大人动手了,咱们一起上打死山下奉义!”
“对,一起上,打死山下奉义这个混蛋!”
北海道的民众们群情激愤地喊着,一个个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将山下奉义生吞活剥。
他们紧握拳头,摩拳擦掌,似乎随时都可能冲上前去。
山下奉义看着周围愤怒的人们,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没想到北海道的民众们对秦渊的信仰,已经到了如此狂热的地步。
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理解。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和这个华国人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试图解释,但众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们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着如何惩罚山下奉义。
“少废话,你个混蛋!今天我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