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令秦淮茹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何雨柱突然迅速出手,再度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并紧紧地搂住她,死活不肯松手。
同时嘴里还念叨着:“嘿嘿嘿……不许乱动哦,像这样子抱抱睡大觉最舒服啦!”
秦淮茹深知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否则下午去得太迟,还是会被扣除工钱的。
她竭尽全力想要挣脱起身,但身体却仿佛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柱子,姐姐求求你了,姐姐再也不会偷你的饭盒了,你放过姐姐吧。”秦淮茹苦苦哀求道。
然而何雨柱却丝毫不为所动,坚称:“不行!昨天就让我饿着肚子,今天居然还想故技重施?除非你愿意接受惩罚,否则别想从我这里逃走!”
秦淮茹泪流满面地解释说:“对不起啊柱子,我家里实在太困难了,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面对秦淮茹的哭诉,何雨柱无动于衷,仍然紧紧压住并抱住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见何雨柱已经入睡,秦淮茹使出浑身解数,奋力将他推开,终于成功脱离了他的怀抱。
她迅速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确认没有异常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拿起饭盆,连带着里面的饭菜一起带走了。
走出厨房的那一刻,秦淮茹满心懊悔,觉得今天真是大亏特亏,竟然让这个傻瓜白白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她脚步匆匆地离开这个地方,仿佛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她一般。
回到家中,她顾不上喘口气,便将手中的饭盆轻轻放置在柜子里,随后又心急如焚地朝着轧钢厂飞奔而去。
而此时此刻,何雨柱一直等到秦淮茹走远之后,才缓缓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
他心中暗自思忖:“嘿嘿,小样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来!每次都来偷拿东西,真当我不存在啊!这次非得好好吓吓你不可,谁叫你总是屡教不改呢!”
其实,何雨柱就是有意要捉弄秦淮茹,想通过拖延时间让她迟到,最后导致她被扣工资。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让秦淮茹长长记性,不再轻易前来偷窃。
果不其然,当秦淮茹赶到厂里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
恰巧这时,车间的郭主任路过此处,一眼便瞧见了迟到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去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迟到了吗?”郭主任板着脸质问道。
秦淮茹一脸委屈,连忙解释道:“郭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回家给孩子做午饭去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啊,请您多多体谅一下。”
然而,郭主任却丝毫不为所动,严肃地说:“无论什么原因,既然我亲眼看见你迟到了,那就必须得罚款。这是厂里的规定,谁也不能例外!”
秦淮茹听后,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她苦苦哀求道:“不行啊,郭主任,如果再罚我款,那我真的没法活下去了。我们家现在还背负着外债呢,而且我的工资还要被扣掉一部分用来还债。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
“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你可别怪我无情。”郭主任依然坚持原则不肯让步。
郭主任话一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再与秦海茹多费口舌。
他心中明白,以秦海茹的性格,为了此事必定会主动找上门来。
而此刻的秦淮茹,则在心里暗暗咒骂着何雨柱,觉得自己被他害得不浅。
原本想着能拿点剩菜省点钱,没想到反而被扣了这么多钱,这些钱都够她买好几顿饭了,真是赔本买卖!
其实,易中海早已留意到这边的情况。
看着一脸委屈的秦淮茹,他迈步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秦淮茹,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如遇救星般,赶忙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易中海:“一大爷,是这样的,我今天迟到了半个小时,郭主任硬要扣我的钱。”
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安慰道:“嗯,你的事情大家都清楚,等会儿我去找他谈谈,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话,秦淮茹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感激涕零地说道:“嗯,那就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这才安心的回去工作,她不再担心这件事,因为有一大爷这个八级工在,一切都不是事儿。
何雨水一直等待着马华归来,待其返回之后,便放心地前去歇息片刻。
毕竟食堂内剩余事务自会有其他同事负责处理,而她只需静待至下午四点钟即可下班离去。
由于对家中状况并不了解,待时间来到下午四点时,何雨水与众人打过招呼后便径直离开了。
踏出轧钢厂大门,她径直迈向菜市场选购食材。
因担心再次遭遇失窃事件——家中所剩蔬菜已然不多——故此次采购格外谨慎。
然而抵达菜市场后却发现,此时摊位上仅余土豆与白菜可选,其余菜品皆已售罄。
尽管略感遗憾,但她心想白菜和土豆亦足以应付所需,且相较于数年前那场严重的饥荒时期而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