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车,载着何雨水,两人有说有笑地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刚刚走进院子里,立刻就被一群妇女围了起来。
特别是何雨柱,此刻的他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何雨水已经得知了,院子里的人们把她哥哥结婚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她甚至听说,大家都猜到她哥哥已经恢复了正常。
毕竟,如果一个人的脑子不正常,女方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而且,就算女方带着孩子,也不会轻易嫁给一个头脑不健全的人。
再说女方购买四合院给柱子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笑话,她们可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啊。
\"柱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看,你结婚的酒席也不在这儿举办,我们这些老街坊邻居们都想尝尝你的喜酒呢。\"闫埠贵的媳妇笑着说道。
\"对啊,柱子,你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的喜事怎能不让我们参加呢?你说对不对?\"后院的李大妈也附和道。
何雨柱简直被气笑了,这群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难道自己要在哪里还得经过她们同意不成?
他脸上露出一副傻傻的神情,仿佛在说:“你们说什么呢?我完全听不懂。”
何雨水见哥哥这样,赶紧站出来替他解释道:“我哥最近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你们就别多问啦。而且,虽然我哥还没有正式举办结婚仪式,但他在外面也有人照顾,那个人是我的二叔。这次婚礼由我二叔主持,所以他现在不在这儿。”
众人听了这话,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何雨柱,发现他又成了那傻傻的模样,这才信以为真。
不过,尽管如此,无法吃到何家的宴席还是让她们感到非常不满。
可是既然何雨水已经搬出了长辈做借口,她们也无可奈何。
这时,闫埠贵的媳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疑惑地问何雨水:“咦,不对呀,雨水,你家什么时候有个二叔这个亲戚了?我记得何大清并没有弟弟啊?”
何雨水一脸无语地看着众人,心想: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总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呢?
她实在是反感得不行,但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能敷衍地回答道:“嗯,就是偶然遇见的。当时我觉得他长得很像我爸爸,还以为是我爸回来了。后来才发现认错了人,但他居然也知道我爹何大清,所以我们就互相认了这个亲戚。”
说完,她拉着何雨柱离开了。
他们来到家门口,把自行车放好后,便开门进了屋。
何雨柱回到家,关上门后,开始寻找东西。
然而,就在他刚刚找到想要的东西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抬起头,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双眼哭得红肿的秦京茹。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有些疑惑。
秦京茹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桌子旁坐下。
何雨柱将找到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走到她身旁坐下,关切地问道:“京茹,你这是咋了呀?怎么哭成这样?”
何雨柱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秦京茹,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但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
于是,他轻声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伤心?”
秦京茹抽泣着回答道:“柱子哥,我不能成为你的人了我爹不让,他说让我回去找个老实人嫁了。”
说完后她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原本美好的憧憬瞬间破灭,那些漂亮的裙子、美好的生活,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何雨柱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嗯,你爹说得对,我们本来就不太可能有结果。你跟了我,除了物资上不缺乏,生活过得好些之外,并没有其他好处。而且,一旦生了孩子,不仅要面对孩子的户口问题,还要承受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毕竟,人不能总是只考虑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及家人的感受。”
秦京茹听了何雨柱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她并不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但她能感觉到,柱子哥似乎已经放弃了与她在一起的念头。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柱子哥,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哎,等你姐姐回来后,就让她好好开导你吧。她比你更懂这些事情,我再多说也是徒劳。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不能把我的病情好转的消息告诉任何人。之前给你的钱和裙子,就当是我给你的封口费吧。”
“记得我说过一句话吧,你爹不同意我们的事儿就不能继续了,这样对你是好事儿,你还傻傻的不知道呢。”
秦京茹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柱子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想回农村去,我想留在城里。”
说着,秦京茹扑进何雨柱的怀里,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撒娇道:“柱子哥,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难缠。
但看着秦京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又有些心软了。
他轻轻地推开秦京茹,温柔地说:“京茹,我也很喜欢你,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