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体内的灵气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如果它还不死的话，胜负还真的不好说。
杜德新同样如此，唯一让他有些遗憾的是，天残蜗牛最后的反扑竟然失败了，要是带着叶无悔同归于尽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没伤着吧？”舒灵灵凑上来，看到天残蜗牛时惊讶的道，“咦，天残蜗牛体内的灵气怎么散尽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
“真的耶，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看我干啥，我也不知道啊。”
众弟子议论纷纷，舒向明觉得有些奇怪，碍于身份不可能挤过来，只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声音不需要很大，众人主动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这是怎么回事儿？”杜德新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转过头问道。
舒向明沉思一下，不太确定地道：“我之前从书上看过。有的妖兽担心自己死后被人类利用，会在临时死前散尽精元。”
大家对此表示怀疑，却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叶无悔点了点头，原来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