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让你手贱,非得乱发东西。爷今日就教训教训你,免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傅三说着就是一拳往人脸上招呼。
不到一分钟,庄向阳已经鼻青脸肿了。
傅二算着时间,大概十分钟后,才出声道:“行了,没听刚才那位兄弟说了,要让这人将功折罪吗,你把人打死了,回头没人替咱办事,多好的免费劳动力,差不多就行了。”
傅三闻言又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才收手,“你小子命好,生在z国了,多么文明守法的国度,你要懂得感恩国家,明白不。”
“明,明白了。”庄向阳艰难的说道。
傅三满意的点头。
傅二看了眼手机,然后站起身,“走吧。”
江家。
傅晏行陪着江晚柠和长辈们吃过午饭后,就被江锦清指使去干活了,后天就是老爷子生辰了,虽然没有大宴宾客,但还是有些亲近的人家会过来。
老宅这些年倒是翻修了不少地方,尤其是江晚柠的那个院子,
刚装修完,还有些家具没有摆放,傅晏行便被安排去盯着这些了。
当然了,江泽川和江霁川兄弟俩也没有闲着,两人也被安排了事情。
老宅这边有不少下人,其实也用不着几位少爷亲自动手,他们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盯着,吩咐下去让人去做。
傅晏行一到院子里,挑挑眉,原来晚晚的院子和她只有一墙之隔啊!
傅晏行在院子里巡视一番,然后又想着晚晚的喜好,对一些东西的摆放做了点改动。
江傅两家院子相隔着是一道红色的墙,只不过江家种的是凤凰树。
“凤栖梧桐。“傅晏行看着凤凰树喃喃自语,突然笑了起来。
“你在这傻笑什么?”一道醇厚的嗓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傅晏行转过身,就看到他那大舅子。“大哥。”
江泽川不在到时候,就叫大哥,这还是跟自己夫人学的。
“哼,让你过来盯着,你在这做什么?“江霁川显然对他很有意见。
傅晏行看向那棵凤凰树,“这棵树长得不错,不知是何人在这院中栽下这凤凰树?”
江霁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墙边下那棵枝繁叶茂的凤凰树,眼神里划过一抹暖意。
“这是晚晚满月的时候,我爸亲手种下的,还在里面埋了坛上好的女儿红。”
他和傅晏行同岁,晚晚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六岁了,已经记事了,妈妈生妹妹是在三月,那是个草长莺飞,万物生长的季节,爸爸知道是妈妈的生的是妹妹,心中很是高兴,带着自己就去了花鸟市场挑选了一株凤凰树苗。
一回来,爸爸就让他拿来了刨土的工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然后把凤凰树苗栽种下去 。
晚晚满月的时候,按着京城这边的习俗,父亲要为女儿亲自封上一坛女儿红,等到女儿长大定亲的时候再拿出来。
那坛女儿红上面印着妹妹满月时的脚印,不过这次是爸爸挖的坑,但放下去的时候自己也参与了,爸爸说,“晚晚是我们家的宝贝,是我们的第二位小公主,小霁要和爸爸一起爱我们的公主。”
江霁川嘴角不自觉噙着笑意。
“大哥?”傅晏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江霁川回过神,看到他,弯起的唇角又弯下去。
傅晏行眼睛抽了抽,“不是,至于吗?“
“哼,你说呢?”江霁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呵呵!”傅晏行干笑两声。
”这棵树是我和我爸在晚晚满月时候种下的,晚晚是我们家的小公主,而你,就是个拐骗我们家公主的歹徒。“
“不是,大哥咱能不能换个词,晚晚是公主,那我好歹也是个王子吧,是在不行,让我做驸马也不是不行。”
按照傅晏行的想法,公主的丈夫一般是入赘的。不然为什么叫驸马呢?
“想做我们家的驸马?”江霁川重复一遍他的话。
傅晏行认真的点了点头,“想。”
“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江霁川一脸嘲讽。
傅晏行听见这话,顿时就站直了身子,神色严肃,“大哥,我和晚晚已经领证了,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她是我的妻子,当然,要是你们家不想让晚晚嫁过来,我入赘也是没意见的,毕竟做你们江家的驸马也不错。“
江霁川听见这话嗤笑一声,“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刚刚在我爸妈和爷爷面前不是挺能装的吗?怎么,这会在我面前就装不下去了?”
傅晏行摊手,“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大哥怎么就急了,再说了,咱妈明显就是认了我这个新晋驸马,相信咱爸再过不久也会被我的诚意打动,而你,年近三十依然未婚的大舅哥,你在这个家怕是没什么地位了。”
江霁川看着某人这一副得意的嘴脸,也不恼,“傅家二爷,你,很有种。”
“还好还好。”傅晏行故作谦逊的说道。
“忘了提醒你了,我们家的院子都安装了监控,还是全方位无死角可视听的那种。”
江霁川勾唇一笑。
傅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