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莫飞走到王虎身后，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加重了力道，无声地给他施加压力。
王虎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被莫飞捏碎了。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动弹不得。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莫飞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像一把利刃刺入王虎的耳膜。
王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牛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牛逸合上日记，把它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压垮王虎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王虎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内心深处的天使和恶魔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坦白，该不该承认自己的罪行。
牛逸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洞察一切的智慧。他知道，王虎的内心已经彻底崩溃了，只差最后一步，他就会彻底坦白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莫飞的手依然紧紧地按在王虎的肩膀上，仿佛要把他牢牢地钉在椅子上。
王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我……”王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微弱，几乎听不见，“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要说出那个字，却又说不出口。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他害怕坦白之后的后果，害怕面对法律的制裁。
“我……”他再次尝试，但依然没有成功。他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牛逸站起身来，走到王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王虎的内心深处。
“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牛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王虎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看着牛逸，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他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个字，“我……”他停顿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然后，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牛逸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