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这话在理,这一个月工资,可不是闹着玩的,谁家要是丢了,那不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咱们可不能因为棒梗年纪小就放纵他。”
阎埠贵也开始发力。
何雨柱好歹也看过电视剧,知道贾家属于白眼狼的。
装可怜?谁不会啊!我也会!于是他开始卖惨:
“一大爷,您老人家面子大,我是万分尊敬的。但这一个月工钱,对我来说,那简直是比命还重要啊!
您想啊,我妹妹马上就要嫁人了,我这当哥哥的,怎么着也得给她凑点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吧?”
“你们也知道,我那老爹,扔下我们兄妹俩就跟寡妇跑了。
我和我妹妹雨水,那就是相依为命,一起走过了多少个风风雨雨啊。
我这人粗枝大叶的,平时对妹妹照顾得可能不够周到,但现在她马上就要成家了,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要帮一下。”
何雨柱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丝感伤。
旁边的何雨水一听哥哥这么说,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啊,眼睛都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院子里其他人一看这情景,也都想起了傻柱这些年来的不容易。
这家伙虽然平时嘴巴不饶人,可家里没有老人,也是一个可怜人。
何雨柱心里想的是给贾家上点眼药,这样一来,以后秦淮茹再想扮演那楚楚可怜的角儿,易中海想要对他进行道德绑架,也得掂量掂量了。
何雨柱这番话一出,众人听了,都觉得这简直是太合情理了,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棒梗啊,你就乖乖把钱交出来吧,你看你,小小的年纪,要那么多钱能干啥?又不能当饭吃。”有人开始逗起了棒梗。
“棒梗,你还是把钱还给柱子叔吧,不然惹恼了他,他可真能把你送到派出所,再关到少管所去,到时候你可就惨喽……”
另一个人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得棒梗是又惊又怕。
众人的“炮火”全都集中在了年幼的棒梗身上,小家伙哪见过这阵仗,吓得是哇哇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何雨柱呢,就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场“好戏”。
这次他故意冤枉棒梗,心里可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通过原主的记忆,他早就了解到秦寡妇那爱占小便宜的习惯,再看看自家妹子何雨水那瘦得跟麻杆似的身子,他就知道傻柱这“好人”当得可是真够“到位”的!
眼看着棒梗哭得稀里哗啦的,秦淮茹呢,光顾着自己哭,也不站出来出来说句话。
这时贾张氏又开始她的老戏码——装晕,这一家子,可真是“演技派”啊!
最后,三位大爷被这一家人的无赖行径磨得是没了脾气,只能无奈地提出让院里人投票来解决这事儿。
毕竟,这涉及到的是一个月的工资啊,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事儿,咱们就投票决定吧。”
两位大爷站在何雨柱这边,易中海这时候不敢太偏向贾家,这时候他的一言堂的基础还没有打牢固,还得顾及大家的意见。
说完这句话,他无力地坐了下去,就像是泄了气最终,在投票大之后,大家要求贾家把东西物归原主,还给何雨柱,并且宣布对棒梗那小子既往不咎,算是给这事儿画了个不太圆满的句号。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也不好意思再蹦跶啥了。
毕竟,这偷钱的事儿,说白了就是他自己手欠,一时兴起搞了个栽赃嫁祸的戏码,真要是查起来,那简直是比解高数题还麻烦。
都是一个院里的老街坊,都是小老百姓,有点小算计啥的,那不是很正常嘛,也不能像小说里一样把人往妖魔化的方面去想。
可谁承想,这时候秦寡妇又上演了一出“哭唧唧求抱抱”的大戏,企图用她那几滴鳄鱼的眼泪来博取何雨柱的同情心。
不过院里的其他人还是是明事理的,已经很大度地让她家把钱和东西都还给了何雨柱就行。
这样的处理方式,已经算是很照顾她家那孤儿寡母了,按理说这样的要求,那是一点都不过分。
“柱子啊,你看他们老的老,小的小,现在那钱到底弄哪儿去了,那也是个未知数啊。不如就让秦淮茹家先缓缓,你们再好好商量商量嘛。”
这时候,易中海那个老狐狸又开始作妖了,企图搅浑这潭水。
何雨柱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一大爷,这个钱我今天必须拿到手,说啥都不行。”
自从61年贾东旭那小子“挂墙上”以后,这个易中海就没少对傻柱进行pua大法,企图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何雨柱不是傻柱,他是来自21世纪的灵魂,那能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易中海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但还是继续劝道:
“柱子啊,你平时和贾家关系那么好,这事儿说白了也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嘛,有啥误会也都已经说开了,对吧?”
“误会?这事儿能有误会吗?”
何雨柱一听这话,那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