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墨谨诚把沈时钥抱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又亲自去给沈时钥买来了换洗的衣物,和一碗面条。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墨谨诚不得不承认,她的脆弱真的让自己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变得不像自己。
“先去洗个热水澡,再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我就在外面。”
墨谨诚转身去了阳台,他摸了一根根烟掐在手上,看着凌晨两点的海城,依旧繁华璀璨。
对面的沈氏集团竟然还有窗户亮着,有人还在为她付出一切精力,她给也给拥护者提供了足够的金钱保障,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曾经他也因为自己和沈时钥是这种关系。
一个半小时后,墨谨诚回到休息室外,抬手轻轻扣响着没有锁的门。
老半天,没有人回应,墨谨诚喊了一声,也没有动静,知道她会生气,但是没有想过她会直接躺在这里睡着了。
墨谨诚放轻脚步,进去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她应该非常累。
在站在床前,盯着她清瘦的容颜:“对自己也这么的心狠!”
沈时钥这一次真的是太累了,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她睁开双眼时还有些茫然,自己这是在哪里呢?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似乎还故意压着声音。
沈时钥的大脑才慢慢开始运转,偏头看到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想起墨谨诚这个人,沈时钥就一肚子委屈和窝火,他这是拿定自己不能把他怎么着,就顶着友善的皮,与自己纠缠不清。
不行,一定要断了,重活了一辈子,怎么可能再因为一个人困住自己的手脚,大不了他们真的闹得老死不相往来算了。
反正哥哥和自己都不欠他什么。
沈时钥起来,换好衣服出去,早晚都要面对的,遭一点说清楚,早一点解脱。
拉开门沈时钥就先开口:“墨谨诚,昨天晚上是你先对我做……”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情况,自己这是倒霉到了姥姥家了吧?
面对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投过来的暧昧目光,沈时钥不禁对墨谨诚这种恶劣的行为表示强烈不满,他一个整天喝茶聊天,无所事事对人,为什么在自己这里就显得尤为忙碌。
看到沈时钥出来,墨谨诚放下资料,赶人:“你们先出去!”
那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模样,第一次看到这个只能在视频中听到声音的神秘老板,和他这个情人……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都慌慌张张地带着资料出去,在心里面默念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夹着尾巴跑路去。
“你们都给我站住!”
沈时钥突然叫住几个已经快要逃出生天的几个青年才子:“你们跑什么跑?我是什么小三还是情人呀!”
这话明显就是在故意刺墨谨诚的心,看看他要如何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墨谨诚站起来给沈时钥递过去准备的饭,微微给了几个人一个眼神:“要你们回来,没有听到?”
几个人只能移着小碎步,硬是将正常平坦的大道走成了山岭路线。
这位姑奶奶,他们真的不知道休息室里有人,他们就听说总裁难得出现在公司,就上来亲自问几个投资项目,没有想到却撞见了言总的蜜辛。
墨谨诚看着沈时钥没有动筷子的打算,一屁股又坐回沙发上,擎着一丝淡笑:“这位是我女朋友,沈时钥,刚刚起床,有些脾气,大家莫怪。”
心被狠狠敲了一下,沈时钥震惊得忘记了呼吸,墨谨诚这是在单方面宣布自己是他女朋友吗?
在震惊之后,更多的是苦涩,五年前自己不止一次问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他的回答永远都是,我们只能做朋友。
觉得这气氛有点压得自己喘不上气来,沈时钥就直接往外面走,觉得要是再晚一步,自己就会不顾一切冲过去,指着墨谨诚的心,为五年前的自己讨一个说法。
墨谨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沈时钥的背影,他要留住她的心,如果心不住了,自己也不需要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几个高层面面相觑,都低下头去,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今天早上不宜工作,应该在家里睡觉。
陆洲也听说墨谨诚来公司了,在下电梯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从墨谨诚的办公室出来,没有看清楚面容,那人就进了电梯,一副赶紧逃离案发现场的感觉。
“墨谨诚这是干什么了?移情别恋了?终于不等沈小姐了?”
也应该放下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比沈时钥更加冷血无情的女人,墨谨诚为他照顾她的老师,人家,朋友,她呢,这么多年了,一个电话都没问一声。
正在陆洲为墨谨诚抱不平的时候,高层就被墨谨诚赶了出来。
“陆总,您终于来了!”
“怎么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女人从这里下去,谁啊?”
几个人立刻往紧闭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又贴着陆洲说:“那女孩说自己是小三好和情人。”
哪里有这么嚣张的小三,那么给言总甩脸色,刚刚好像就对哪一句话不满意,就直接一声不吭地走了,就算是正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