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回到家里后,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可心里觉得还不够劲儿,得让娄小娥看到更劲爆、更绝望的场面才行。
没过几天,许大茂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偷偷约秦京茹前往偏僻的小旅店。
而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一举一动的何玉柱戴着准备好的旧帽子,压低帽檐。
又拿了条围巾把脸的下半部分围了起来,一番乔装之后,便偷偷跟到了那家小旅店。
找了个绝佳隐蔽处藏好,就等看好戏。
接着他又找了个靠谱的人给娄小娥报信,添油加醋地说:
“娄姐呀,我瞧见许大茂和一位姑娘手挽着手去小旅店了,进去半天都没出来,你可得去看看呀,指不定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娄小娥一听,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火急火燎就往那小旅店赶去。
等她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傻子都能明白刚才干了啥。
娄小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一阵眩晕。
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许大茂就是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那叫一个脆响,许大茂直接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嘴里哼哼唧唧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了。
秦京茹也被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委屈地喊:“
我……我是被他骗了呀,他说和老婆感情不好,老婆生不出孩子,正准备离婚呢,我才……我才跟他在一起的呀。”
这动静可不小,周围房间的人纷纷打开门探出头来瞧热闹。
一看这场景,立马就明白了个大概,顿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声响成一片。
“哟,这不是许大茂嘛,平常看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竟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啊!”
“啧啧啧,这下可好,被老婆当场抓包了,看他以后还有啥脸在厂里院里待着哟!”
娄小娥这会儿被愤怒和绝望彻底冲昏了头,哪管周围多少人看着呀。
扯着嗓子就大声哭诉起来:“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啊!我娄小娥嫁给他许大茂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操持这个家。
就因为我没给他生个孩子,他就嫌弃我啊,背地里勾搭别的女人,还骗人家姑娘说要和我离婚呢!
你们瞧瞧,这都干的什么缺德事儿啊,把我娄小娥的脸都丢尽了呀!”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赶忙上去想捂住娄小娥的嘴,焦急地哀求:
“小娥,你别乱说啊,这……这都是误会呀,咱们回去说行不行,求求你了。”
可娄小娥哪肯听他的,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冲着周围人喊:
“我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大茂的丑恶嘴脸,我不能就这么忍了,绝不能让他继续在外头逍遥快活,祸害别人!”
秦京茹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抽抽搭搭地说:
“我……我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呀,他说得可好听了,我才……我才信了他的鬼话呢。”
周围人听了,对许大茂更是指指点点,难听的话像雨点般砸向他。
许大茂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恨不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被众人围着,根本走不了,只能低着头,硬着头皮听着那些如刀般锋利的指责,往日那趾高气昂的神气劲儿早没影了。
等娄小娥哭着闹着从旅店离开,失魂落魄地往大院走去,一路上又气又恨,眼泪止不住地流。
巧的是,刚进大院就碰到何玉柱。
何玉柱装作刚知道情况的模样,满脸惊讶地迎上去,急切地问:
“娄姐,这是咋啦?你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许大茂哥又欺负你了呀?”
娄小娥一看到何玉柱,委屈劲儿又上来了,哽咽着把旅店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何玉柱眉头紧皱,满脸愤怒,边听边说:
“娄姐,许大茂太过分了呀!他明明知道秦姐要把秦京茹介绍给我,厂里人都知道,他肯定也清楚啊。
可他还背地里勾搭秦京茹,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
大院里不少姑娘呢,不把这事捅出去,以后没准还有人被他骗。
厂里大家都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个伪君子,得让大家看清他真面目啊。”
娄小娥听了,像找到了主心骨,狠狠地点头,咬着牙说:
“柱子,你说得对,我可不能咽下这口气,他许大茂敢这么对我,我就要让厂里、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以后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来,看他还怎么得意!”
说干就干,娄小娥气冲冲回了家,翻箱倒柜找出纸笔,把许大茂和秦京茹那些破事儿写得详详细细。
从许大茂最初怎么嫌弃她生不出孩子,对她冷言冷语,到背着她和秦京茹眉来眼去。
再到小旅店被抓时那衣衫不整的丑态,还有秦京茹哭诉被许大茂骗的话,全都一字不落记下来。
写完后,娄小娥马不停蹄跑去印了好些份。
趁着夜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