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员的注意,他们已经望向了这边,随时准备过来。
费舍尔咬了咬牙,见挪威的同事已经退缩,拿不下玛丽,他只能缓缓点头,道:“孩子是无辜的,做父母的不可以这样的”。
他抻了西裤自顾自地坐在了大卫身边,隔着大卫对玛丽讲道:“这个孩子,刚刚有多么的危险,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玛丽没有理会他的喋喋不休,转头看了儿子一眼,同时拉住了他的手。
大卫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费舍尔,只觉得他无计可施、张牙舞爪的模样有些莫名可笑。
费舍尔好像也觉察出自己是在浪费口舌,只好收敛了虚伪的那一套,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
“我想,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不会影响到您的出行心情吧?”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岿然不动的玛丽,摊开手里的笔记本,话语不无威胁地说道:“女士,您也不想在这里,当着您孩子的面……”
“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大卫突然开口打断道:“或者,你仗着傲罗的身份有恃无恐,恐吓我们?”
他的声音稍显稚嫩,但语气却坚定异常:“我想,用孩子来威胁一位母亲,这种行为在任何国家和地区都是可耻的!”
“还有!”
大卫眯着眼睛质问费舍尔,道:“或许瑞典傲罗一贯是如此的作风,肮脏,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