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两边站着二十几名皂班衙役,这些衙役全都手持一根半黑半红的水火棍。
见李捕头带着犯人进来,两边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有节骤的敲着地面,齐声低吼:
“威——武——!”
“禀大人,凶犯已带到。”
李捕头上前,朝县令大人拱了拱手,随后退到一边。
李辰负手而立,双眸四下打量着县衙大堂。
倒和古装电视剧中看到的差不多。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凶犯,见本官为何不跪?”
李辰瞥了县令一眼:“你在跟我说话?”
两边站着的皂班衙役不由面面相觑,全都愕然!
这凶犯来到大堂不下跪,说话居然还这么拽。
县令气得胡子直翘,他从案桌上的竹筒中抽出一根令签扔出,大喝道:
“来人,将犯人责杖三十大板。”
四名衙役上前,两人就要按倒李辰,另两人提着水火棍,正准打李辰的屁股。
李辰身形一闪,出现在县令的面前,拎起他又回到了他刚才站的位置。
随后,李辰又坐到县令的位置。
这一切,只不过在一毫秒的时间完成。
一毫秒也就是千分之一秒。
这个过程人是丝毫感觉不到的。
在大堂中所有人的眼中,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刚才李辰所做的一切举动。
太快了!
快到几乎不存在时间。
那两名衙役将县令按倒在地,另外两边衙役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狠狠的朝着县令大人的屁股打去。
“啊~”县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此刻,县令大人的脑瓜子还是懵的,他明明坐在大堂上首审讯犯人,怎么突然间被人按在地上打屁股?
而行刑的衙役也一时没反应按在地上被打的人是县令大人,惯性般的打了几杖,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犯人身上穿的怎么是官服?
“快住手!你们打的是县令大人。”
坐在大堂上首左侧的县尉霍的站起身来,急忙大叫制止。
两名行刑的衙役忙收了水火棍,另两名按住的衙役将县令翻过身来一看。
我滴个娘勒~
还真是县令大人!
吓得这几名衙役急忙将县令大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县令揉着快要开花的屁股呲牙咧嘴,又惊又怒:“混蛋!是谁刚才把本官拖到大堂之下,按在地上打的?”
这些衙役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按倒的是犯人,怎么就变成县令大人了?
“那个犯人呢?他哪里去了?”县令气急败坏道。
李捕头瞪大眼,如同见了鬼般指着大堂上首,颤声道:
“大人他,他坐到你的位置上了。”
大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坐在上首悠然自得的李辰,不由顿时目瞪口呆,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犯人明明在堂下要被杖责行刑,却突然变成县令大人在挨板子,而这个犯人却坐在县令大人的位置。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大大胆,你你怎么坐到本官的位置上了?”
县令又惊又怒,指着坐在上首的李辰颤声喝问。
李辰干脆将双腿架到案桌上,悠闲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别说,当个县太爷还真是威风!
“来人,还不把这凶犯抓起来!”县令对两边衙役气急败坏大叫道。
两边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就朝李辰围去。
李辰直接挥手一巴掌扫去。
轰~
二十几名衙役全都倒飞出几丈远,跌到大堂门口去了。
达到上亿斤的力量,一掌拍去足以产生强大的空间之力了。
李辰若不是手下留情,这二十几名衙役此刻都成血雾了。
他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这些衙役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没必要把他们全杀了。
二十几名衙役东倒西歪,惨叫连连,有的当场口吐鲜血,虽没有生命之危,但都受了轻重不同的伤势。
县令吓得面如土色,直接跌坐在地,又摔疼了刚才挨打的屁股,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县尉,主薄,李捕头等人此刻全都脸色发白,全都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掌隔空扇飞二十多名衙役,这恐怕达到了宗师境吧?
他们却不知,宗师在李辰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武者宗师对李捕头他们来说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李捕头在清河县的武功算排得上号的人物,可也不过是玄阶武者而已。
而玄阶武者上面还有地阶武者,后天武者,先天武者。
然后是宗师,大宗师。
一名先天武者若要杀他们这些人,简直比杀小鸡仔还要轻松。
啪!
李辰突然一拍惊堂木,对堂下的县令大喝道:“大胆县令,见到本公子为何不跪?”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面露古怪之色,面面相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一个杀人犯坐到了县令大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