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出生。
谢胧月坦白了往事,反正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少爷也不会怪她。
“以前经常打给我爸爸,我爸爸就会说一些谢家的事给他知道,我记得少爷门牙掉的那次,哭了一天一夜。”
那时候谢雨臣快十岁了,牙换过一次,那天练习壁虎游墙功从墙头掉了下来。
一贯十分注重形象的谢雨臣,因为被师傅二月红开玩笑,他毁容了,就哭了一天一夜。
还是二月红亲自来哄,才算了结。
由这件事看来,少爷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和、好脾气。
“我叫你说这个了吗?”
谢雨臣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对小月吼什么,你哭没哭?”
谢必成不满的抢过电话,把谢雨臣挤到一边。
谢雨臣俊脸憋的通红,霍秀秀和吴天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都看的稀奇,捂着嘴偷笑。
“小月啊,那你还来不来长沙?”
“不来了吧!事情都明摆着,你们处理吧。我看着家里。对了,连环叔今年应该四十九了。”
谢胧月挂了电话,自顾自上班去。
谢雨臣和谢必成脸色发白的站都站不住。
“怎么了?”
吴天真睁着大眼睛,不明就里的问道。
霍秀秀倒是知道。
“谢九爷之后,谢家主家男丁,没一个活满五十岁的。”
“什么,我三叔他!?”
吴天真已经知道,后来一直陪着他的人是谢连环,不是他亲三叔。
但这些年的陪伴不是假的,他不可能不去担心这个人的死活。
反正他也分不清谁是谁。
“为什么啊?是遗传病吗?小花,你救救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