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婉菱“嘘”了一声,“干这种事,在大晔朝是杀头的重罪,但我没办法,你外祖,你父亲都在朝为官,我们总要未雨绸缪,给自己留条活路……”
只是摘星塔之事万分突然,杜婉菱来不及反应,这个情报组织也就没派上用场。
她哀叹一声,“原先这件事我不想让你知道,可听闻宫宴上出了事,我便猜到是你……罢了,既然你要做,阿娘定要全力支持你,现在这个杀器就交到你手上,想怎么用全凭你。”
这些时日以来,杜婉菱也没有一时一刻忘记过儿子的死,她命探子暗中查,终于在一个醉酒的幕僚口中听出了端倪。
“李长肃的确是始作俑者,但他之后应当有更高位的凶手在把控……”
蔺赴月听得血管发凉,心中那个猜测在隐隐作痛。
李长肃再炙手也不过一个五品执事官,他怎么敢随意在皇城根底下杀死朝廷官员的家眷?
蔺赴月攥紧手中的玉牌,沉沉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