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你个人询问呀！是我误会了。”
说着误会，露出微笑的黎灵心中警惕心并未有半点的消减。
或许那位主教确实没让幽兰黛尔询问，这是幽兰黛尔本人的问题。
但如果幽兰黛尔询问，那想必他一定会了解下自己对于他的看法。
“没事，我能够理解。”
会被这种事幽兰黛尔能够理解，以前她这么问别的女武神时，除去丽塔外或多或少都有过误会。
“问我对当今天命主教的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看法，如果是别人，我极有可能会拒绝。”
“但如果是幽兰黛尔你，看在你不但是我的偶像，且支持我和琪亚娜感情的二者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黎灵顿了顿，看幽兰黛尔的目光有着一丝的玩味，可却被她掩饰的很好。
“要我回答可以，但我得事先说好，由于我从没没见过奥托主教，我的回答只是我基于历史课本和我所了解一些信息的回答，如果回答中有什么错误或不客观，我一律概不负责。”
发表当今天命主教看法，这危险性可不低。
不过既然幽兰黛尔主动询问，不回答怎么也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黎灵决定用她在这个世界，预备役女武神能够了解到信息，去评价当今的天命主教。
“好，没问题。”
幽兰黛尔点头，应下。
“我觉得奥托主教特别的厉害，他为了大义，甚至参与当时的起义军，带领他们攻城略地，直至科洛斯腾，送走了傀儡主教他的亲侄子马塞尔·阿波卡利斯，与旧天命真正的控制者他的亲姐姐丽萨·阿波卡利斯。”
“而且我还听说，奥托主教似乎是为了荡涤百年腐朽，把当时包括三大家族天命议会在内的中高层清洗学习了一遍，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三大家族为保证血统纯净，是家族内部互相通婚的吧？”
以上这些均来自历史课本，还有网络上的不知道是不是野史的历史。
如果需要出处，黎灵可以在很短的时间找到全部。
“……”
本来拿起刀叉准备继续切牛排的幽兰黛尔，眨着眼睛，手中的直接是停住。
类似这种评价，她从未听过。
以往询问天命其余的女武神或工作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毕恭毕敬，从没有一个人敢用这种调侃的语气。
而且最关键的是，黎灵明明是在夸，为什么幽兰黛尔却感觉不太像呢？
“你不会觉得我在骂奥托主教吧？那不可能！我对奥托主教那是忠心耿耿！我成为女武神的时候可是宣誓过的！”
看出幽兰黛尔想法，黎灵立刻态度坚定的否定。
“旧天命最后的那段时间，什么发动东征掠夺其他国家、失败后发放赎罪券剥削普通人转移矛盾、对异教徒大肆破坏、高层内斗严重，结束这一切的奥托绝对是那个时代的英雄。”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奥托主教还算是为父报仇，清理掉他那个弑父的亲姐姐，所以奥托主教能称得上是孝顺！”
越听，幽兰黛尔越觉得黎灵越有借着发表看法，调侃奥托主教的嫌疑。
不然没必要强调，奥托主教的行为是大义灭亲，为父报仇。
“等到奥托主教成为天命大主教之后，那不仅是为了对抗崩坏兢兢业业，更还是位好上司。”
“我记得没错的话，第二次崩坏是由于天命的某些没有人性的科学家，在巴比伦塔私底下‘瞒着’奥托主教搞人体实验引发的。”
“但奥托主教却并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的评价，我想应该是奥托主教念在他们曾经为天命效力做出了许多的贡献，于心不忍吧！”
作为天命的女武神，且处在天命统治范围的维也纳，负面看法只是不是智商等于草履虫，没实力前黎灵不会发表任何一条。
可这不代表她不能明褒暗贬呀！语言学的魅力就是这个样子的！
至于说会引起他人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证据吗？没证据请不要平白污人清白！
更进一步的直接动手……如果杀她有个理由，黎灵觉得要么是有威胁，要么是妨碍计划，唯独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毕竟调侃归调侃，那位天命主教是很耐得住性子，可不是位冲动的人。
“再然后是我觉得奥托主教的审美很好，特别是卡莲幻想iv·重置版里，最后用卡莲打最后的boss，在极东样式神社中的樱花树下，我觉得那并不像是战斗，而像……”
“请你能别说了吗？”
一直以来，幽兰黛尔很少有后悔的事，今天却是又多了一件。
黎灵的看法何止是与别的女武神不同，那完全属于是另辟蹊径！
阅读学习中世纪晚期历史时，她只感觉到旧天命的腐朽与不堪，以及继承圣女遗志，荡涤百年腐朽奥托主教的光辉形象，从未像黎灵一样思考琢磨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八卦。
阅读了解第二次崩坏时，几乎从没考虑过奥托主教是否对此发表过评论。
如若任由黎灵继续说下去，幽兰黛尔不清楚之后该使用怎么的目光，去看待能够称得上是她老师的奥托·阿波卡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