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毫不费劲的睁开眼,本想一跃而起,可为了保持虚弱人设,还是装着晕乎乎的样子,眼睛睁了又闭上,最后咬咬舌尖深吸口气,才撑着半坐起来。
“快快,和点盐巴水。”赵欣然喝了不知道谁七手八脚递过来的盐巴水,才摇摆着站起来。这时候,村长也大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糟心,这赵家村穷啊,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村子,背靠这大崂山,偏偏没发展起来,再说这陈家的人,平日里就东家嫌弃西家厌恶的,真是想不通这赵欣然怎么会想要结亲。
那陈家就陈有才一个好的,读书有出息,谁家过年过节要写各桃符或者挂礼,都找他。
“别吵了,村长来了。”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吵吵嚷嚷的院子霎时安静下来。
“说吧,怎么回事。”
“您可要摆正位置啊村长,可不能因为姓赵就偏帮这小贱蹄子,这小贱蹄子自己做主二两银子卖给我家有才做洗脚婢,现在又破了头,我家好心要接她早点过门呢。”田大花这话,直接点起了村长的怒火,这村子里往上数两代,都是以前因为战乱,官府安置过来的,赵家村因为距离县城不远,成了安置大村,这陈家就是那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