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芙蓉帐也变成了洞中一片沼泽地,那庭院中躺着的人倒还是趴在这洞中,一动不动。
少饮穿好衣袍,他抬头见楚行池神色不明地看着自己,愣了一会,道,“怎么了?”
楚行池低下头,羞愤地摇摇头,他见到少饮,就不自觉想到他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一方面这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怎可这般亵渎师尊,为自己感到羞愧。
少饮却没多想,与楚行池二人将那人拖到洞外,翻过身来,这人一身白衣斑驳,胸口被割下一大块人皮,血肉外翻,却没多少血迹,他的脸上一道长长剑痕不知被什么遮住,面无血色,不是别人,正是两人在旱河打过照面的江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