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他,远远望了余苒安背影一眼,反而是转身离开了。
他本来就是闲得没事干。
宋安锦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骂骂咧咧地离开,顺便还让宋家旗下那些和这个节目有利益往来的公司全都撤资。
只有巴适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余苒安依旧没有放弃找赵堂淌,随便逮着了个人便问:“赵堂淌呢?”
练习生猝不及防被问到,顿了一会儿:“他一直在练习室里练舞。”
“哪里?”
练习生指了指余苒安旁边的一扇门,见她完全愣住了,便自动自觉上去替他开门。
果不其然,赵堂淌就拿着平板看别人跳舞,全身大汗淋漓。
而这间练习室,余苒安明明之前才带宋安锦来过。
赵堂淌冷不防看到余苒安,立马站起了身,礼貌问候:“余老师好。”
“你一直在这里吗?”
余苒安说话都有了气音,仿佛不敢相信。
“是啊。”赵堂淌果断点头。
完全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余苒安回想起顾扬舟的突然出现,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迷雾一般。
“老师是找我有什么急事吗?”赵堂淌觉得奇怪,“我今天的确一直都在这里。”
“中途没有出来过?”
赵堂淌摇头:“一直没有。”
余苒安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不安感席卷全身。
“完了完了完了。”余苒安自顾自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