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不来看你老娘一眼,我就是死了烂了你都不管是吧?”杨老太抓住杨氏的手,又哭又骂,一只脚用力的跺着。
“娘,不是你要跟我断绝关系的吗?我想去看你也不敢啊,怕你让我哥和我弟打死我。”杨氏想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开。
“我说的都是气话,要你听的你不听,气话你就记在心里,真的没良心啊。”杨老太一蹦一嚎哭,竟是三两下把杨氏拉回了家。
看着后面慢悠悠跟过来的的大舅和小舅,视线贪婪地落在宋飞麟的绸缎长袍和腰间的玉佩上,江一鸣狠狠拧了下眉。
“鸣哥儿都长这么高了,看着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差点没认出来,”杨大舅呲着大黄牙又把视线落在宋飞麟身上,“这位贵公子是你在学堂认识的,家里做什么的,开酒楼还是布庄?快给舅舅介绍一下。”
杨小舅见状硬是把杨大舅挤开,站在宋飞麟面前,激动道:“听说你们富贵人家第一次见面都会给见面礼,那啥咱也不图多贵重的东西,就把你腰上这块玉佩送给我吧。”
杨大舅生怕玉佩被抢,用力的推开杨小舅,“这玉是我先看上的,也是我先和他说话的,玉佩应该送给我,你要别的,干啥和我争,先来后到懂不懂?”
兄弟俩为了一块玉佩扭打在一起,压根没问过主人的意见,好像那玉佩已经是他们的一样。
“你们谁啊,神经病啊,谁要把玉佩给你们了?鸣弟你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两个舅舅?”宋飞麟被他们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他第一次遇到奇葩,一遇就是俩。